“嗯?不會疲憊?那很好了。”陸秋垂下眸子,遮住眼裡的狡黠,“不像我,我每次都很累的,還是夏夏你的體力更好一些,所以要不要你展示一下你的體力?還是說今天你也有點兒累了?”
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麼說,可夏晚歌真的是完全受不了這樣的恭維,激將法或許對彆人沒有用,但是對她絕對有用的,尤其是這個方麵。
翻身,夏晚歌垂眸盯著嘴角含笑的陸秋,微微眯了眯眼睛,“次次都來激將法,你可以的陸秋。”
“方法不在多,有用就行。”陸秋勾唇。
等到一輪結束,陸秋抱著夏晚歌醒神。
“累麼?”出了大力氣的夏晚歌問道。
“累。”陸秋點頭,“很累,夏夏你很厲害。”
雖然有點兒怪怪的,但她就是喜歡聽這些。
看著夏晚歌傲嬌的神情,陸秋沒忍住淺笑出聲,現實是幸福的,可他的腦海裡卻突然閃過了當時在山上,自己抱著毫無聲息的夏晚歌的畫麵,隨即他的心底又是一陣刺痛。
陸秋忍不住輕輕咬著夏晚歌的耳垂,輕言細語道:“那天你是不是知道,如果你不讓我活著,我真的會想辦法陪你?”
“嗯?”夏晚歌微愣,耳朵偏了偏有點兒癢,“我什麼時候說的?哪天?”
“就是在山上時,你當時最後跟我說的幾個字。”陸秋不自主的又把夏晚歌抱的緊了一些,“你說,你彆死......”
“嗯......”夏晚歌想了想。
她記得當時自己說的是“你彆燒?”
哪怕她隻剩下一個骨架,師父都有辦法讓她回來,但如果是灰的話,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隨即夏晚歌開始反省,難道自己那天發音這麼不準了?還是自己當時真就斷氣了,信息都沒傳達清楚?
她當時真的是沒有什麼力氣了,也不太記得自己的“臨終遺言”究竟是什麼了。
但是“s”和“sh”發音應該差一些的,難不成她當時連發完後續音節的氣都沒剩了?
難怪
夏晚歌反應過來了,難怪她醒來之後發現陸秋把他自己折磨的快不成樣子了,原來是她沒把“遺言”留完整。
但凡多發一個音呢
“你說什麼?”陸秋完完整整聽見了夏晚歌心神,微微怔愣片刻,“你說的是你彆燒?”
“喂,怎麼還在呢。”夏晚歌拍了拍陸秋,“可以了,這個時候還聽我的心聲,犯規了。”
陸秋頓時無語了,這麼重要的信息,你就傳遞成了這樣?
這樣傳遞出來的結果,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他聽到“你彆死”這三個字的時候,陸秋覺得他的天都要塌了,他堅定的認為這是夏晚歌給他留下的訣彆信息。
但如果那天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你彆燒我”這種話,那這幾天他肯定不會那麼悲痛,而是會安安心心的等夏晚歌回來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陸秋盯著麵前的人的眼睛,雙手用力,抱著她就站了起來,親吻的動作也沒有之前那麼溫柔,反而帶著些許的強勢。
“不是說沒力氣了嗎?不是說累麼?”感受到背後浴室瓷冰涼,夏晚歌問道。
陸秋不語,隻是一味的進攻,氣勢與平日完全不一樣,甚至有點兒野蠻。
還不等夏晚歌說什麼,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出現了一根銀針,她微微低頭看去,是陸秋給她的。
此時陸秋附在她的脖頸邊快速道:“我有點兒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如果等會兒你感覺不舒服,就紮我。”
陸秋努力壓製著前段時間夏晚歌不在時,他心底所有的負麵情緒,他以為隨著夏晚歌的醒來,那些情緒也已經消失了。
現在知道事情始末之後,他才發現那些天產生的複雜的,暴虐的,厭世的情緒並沒有消失,而是被他藏在了心底,而現在莫名的徹底激發了出來。
就是現在,那些情緒就堵在心口,難受的要命。
陸秋迫不及待的啃上夏晚歌的唇,雖然急切但還是注意著分寸,他含糊道:“任何時刻,任何階段,隻要你感覺到不舒服了,就紮我,讓我停下來,彆為了我委屈自己......”
輕咳一聲,夏晚歌將視線偏到了一旁,其實上次陸秋說的是對的。
有了心聲這個輔助橋梁之後,他們的磨合速度非常的快,心聲會先於她自己的表述,向對方傳達要領,其實有些事情隻要方向是對的,過程如何,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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