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誠做出決定之後,李海林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首長,直接槍決?不舉行公審大會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陸誠猛地坐直了身子:“公審?看到隔離區那些餓得皮包骨頭的幸存者了嗎?這些畜生虐殺兒童,強奸婦女,甚至把孕婦吊在旗杆上當誘餌的時候,怎麼沒人跟他們講程序正義?
彆說咱們現在沒有組建法庭,就算有,這些畜生也不配被審判。現在不是和平年代,有些程序該省就省了。直接槍決!早點把這些人渣清理乾淨,也好給幸存者們一個實實在在的交代!”
陸誠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之後,所有人再無異議,紛紛轉身去準備了。
就在付金年和李海林要離開時,被陸誠給叫住了:“老李,明天槍決完之後,好好整理一份稿子,然後播報出去。如今這世道,各方勢力魚龍混雜,還有些幸存團體心存僥幸,以為沒了約束,就能肆意妄為。咱們得讓他們清楚的知道,誰要是再敢不當人,這就是下場。”
“首長放心,稿子我親自把關,一定把這些人渣魚肉百姓的惡劣行徑寫得清清楚楚,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處置此類事件的嚴肅態度。”李海林拍著胸脯保證著。
“行,你先去忙吧。”
等李海林離開,陸誠又看向付金年:“老付,明天把182旅的那幾位也邀請上,順便把援助結果告訴他們,那位張參謀長估計已經等急了。”
“好的,首長,我現在就去找他們。”說完,付金年便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老何,收複蘭州資源環境學院的準備工作做的怎麼樣了?”交代完了明天的事情,陸誠向著何誌剛問起了情況。
正在和參謀們對著地圖商量什麼的何誌剛,聽到問話,趕忙直起身來:“首長,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包括無人機偵察也同樣結束了,部隊隨時可以出發。”
聽到這個結果,陸誠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明早槍決結束,就讓三營出發,儘早拿下蘭資環,建立前進基地。”
“是,首長!”
二營現在正在清理紅古區,三營拿下蘭資環,建立前哨基地之後,之前定下的東西對進的戰略就可以實施了。
陸誠現在還不清楚其他省份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但拿下一座省會城市,絕對意義非凡。
等以後廣播範圍擴大,隻要將這個消息播報出去,絕對可以在極大程度上提升軍民士氣。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陰沉沉的天空中,陽光慘白無力。
被選中的觀看代表們,懷著複雜的心情,陸續登上各種車輛。
他們將奔赴臨時刑場,見證一場正義的裁決。
本來陸誠打算在安全區內執行槍決的,這樣幸存者就不必折騰了。
但思來想去,他實在不願讓這些人渣的汙血玷汙了安全區的土地,於是就將臨時刑場定在了離安全區不遠的一處荒灘上。
屆時,由三營負責外圍警戒工作,完成任務後他們就可以直接出發去蘭資環。
臨時刑場離徐家營不遠,車隊駛出安全區隔離牆,不到十分鐘便抵達了目的地。
三營已經在周圍拉出了好幾道警戒圈,這樣就不用擔心槍聲引來什麼東西了。
到地方之後,在管委會工作人員、治安大隊警察和武警戰士們的引導下,幸存者們有序的走向觀看位置。
這種維持秩序的工作,原本就應該是由王濤的治安大隊以及馬軍的武警中隊來負責的。
這兩支隊伍經過了初期的人員選拔後,正在基地進行新兵訓練。
考慮到末世的環境,陸誠叫停了訓練,讓他們前來維持秩序,順帶執行槍決,見見血。
等所有幸存者都排好隊之後,十幾輛SX-2306高機動運輸車在猛士裝甲突擊車的護衛下,緩緩駛了進來。
車輛停穩後,戰士們率先跳下車,然後兩兩一組,依次將暴徒們帶了下來。
經過昨天下午的審訊,很多暴徒早已是遍體鱗傷。
此刻的他們衣衫襤褸,血跡斑斑,有的手臂無力的耷拉著,顯然是骨折了。
還有的臉上淤青腫脹,眼睛都隻能眯成一條縫。
大多數暴徒都無法獨立行走,全靠戰士們架著,才沒倒在地上。
特彆是匪首陳桂林,兩條腿都被覃子興給打廢了,像條死狗一樣,被兩名戰士硬生生拖著前行。
戰士們押著這些家夥,來到了刑場中央。
地上早已經畫好了一個個醒目的白圈,就像死亡標記一樣。
戰士們依照指令,一個蘿卜一個坑,將暴徒們帶到了相應的位置。
此時的刑場上,近百名暴徒排成三排跪在地上,遠處則聚集著大量幸存者,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那些曾經偷奸耍滑的家夥,全都低著頭,滿臉羞愧與害怕之情。
而通渭縣聚居區的幸存者們,眼中帶著悲傷與憤恨之色,要不是警察和武警戰士們組成的人牆攔著,恐怕早就衝上去將暴徒撕成碎片了。
至於其他幸存者代表們,也是滿臉嫌惡的看著暴徒們,都是末世離亂人,他們不明白這些家夥為什麼會這麼狠心。
眼看一切準備就緒,早已到達的陸誠走到擺放好的話筒前,打開了開關:“各位父老鄉親,我是陸誠,今天咱們聚集在這裡,主要是為了······以陳桂林為首的黑惡勢力團夥,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我宣布對陳桂林等八十三人全部執行死刑······請所有人記住,病毒再凶猛,也戰勝不了偉大的中國人民。咱們的政府不會倒,軍隊更不會垮。希望大家引以為戒,嚴守紀律規矩,隻有團結一心,咱們才能活下去,才能重建家園······”
陸誠講完了對這些人的處置決定後,又態度嚴肅的對現場人員進行了一次深刻的警示教育。
隨後,何誌剛走到了話筒前:“準備執行槍決,射手就位!”
隨著一聲令下,部分警察和武警戰士在王濤和馬軍的帶領下,端著95-1步槍小跑著來到了暴徒們身後。
此時,知道死亡即將來臨的暴徒們,可謂是醜態百出。
正常的法警槍決,出於人道主義,都會要求犯人張大嘴,以防打爛麵部。
可陸誠看著這些人渣,心中恨意難消,他不想聽到這幫畜生的哀嚎,更不想給他們留什麼全屍,於是下令讓戰士們將他們的嘴都給堵上了。
因為發不出聲音,好多暴徒隻能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嗚嗚”求饒。
還有一些早已經嚇的癱倒在地,被戰士們用力拉著胳膊,踩住腿彎,才能勉強跪在那裡,維持著受刑的姿勢。
至於匪首陳桂林,因為膝蓋的槍傷,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冷汗直流,早已沒了之前的凶悍之色。
此時,負責執行槍決的警察和武警戰士已經全部就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的後腦勺。
“射手注意,打開保險。”
“預備~放!”
命令下達,槍聲響徹雲霄,人渣們應聲倒地,鮮血混合著腦漿,從炸裂的麵門噴湧而出,灑在麵前的土地上。
他們罪惡的人生,在這一刻被永遠定格。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