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看了眼門前的秦香蓮,然後又費解地看了眼門前一側的藍袍男子,不知道藍袍男子為何那般怨恨地瞪著自己。
“曹郎?!”秦香蓮朝此叫了一聲,李墨啊了一聲,笑嗬嗬地迎上去:“嘿嘿,這就來,這就來——”
下一刻。
李墨在諸人恭敬地目光中,朝秦香蓮走去。
奈何剛走到門前,那藍袍男子,胳膊猛然一橫:“就你也配進咱們聖姑的屋子?還有,聖姑娘娘,您和這位曹操,私下定親,不合規矩!!”
這番話一出,諸人都笑容一僵,連秦香蓮都美眸瞧著藍袍男子。
“嘶,這位是?”李墨納悶指著藍袍男子,望向諸人。
剛剛給李墨開門的鬥笠男子,朝此走過來,笑著道:“這位是咱們黑蓮教三護法,白硯舟!”說著,附耳在李墨耳前:“這個白硯舟,喜歡咱們聖姑娘娘——”
李墨瞬間意會,合著是把我當情敵了啊!
“哎呀,白兄弟——”鬥笠男子上前,說道:“咱們黑蓮教,自曲教主遇刺後,咱們都是聽聖姑娘娘的。你就彆在這瞎摻和了。”
白硯舟胳膊依然阻擋在李墨麵前,目中含怒:“不行!孤男寡女,豈能共處一室?”
“讓開!”秦香蓮走出來,來到李墨身邊站著,美眸怒視白硯舟,美麗玉麵表情堅決道:“本座的事,豈能容你置喙?況且,我和曹郎,早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我和曹郎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不容任何人改變。”
李墨聞言,得意地瞧著白硯舟。
白硯舟頓時眼中睜大,難以置信地望著秦香蓮:“你和這位曹操已經……”
何止已經那啥?李墨暗笑,朝身側秦香蓮完美側臉看著,刮都刮過了呢。秦香蓮感受到李墨的眼神,耳垂微微一紅,瞪著白硯舟:“本座不想和你廢話,快讓開!”
“不,不!”白硯舟癱坐在地,嚎啕大哭。
一襲白裙的秦香蓮沒搭理白硯舟,素手拉著李墨的臂彎,就朝屋中走去。
來到屋中,秦香蓮美麗素麵瞧著癱坐在地嚎哭的白硯舟,端莊美麗的她,說出了與她高貴氣質不相符的怒言:“白硯舟,滾遠點嚎去,聒噪得很!”
砰!
門關上!
“啊,嗚嗚嗚……”屋外白硯舟,哭聲更大。
李墨噗嗤一笑,瞧著眼前美麗無限的秦香蓮:“娘子,你對他說的話,讓我聽得好生痛快,舒服啊!嘿嘿,一會我也讓你痛快,舒服一下。”
秦香蓮臉上燒紅,豔麗絕俗,忙自袖子中掏出紅丸,晶瑩玉指捏著紅丸,唇角一揚:“曹郎,你怎的才來?瞧,這便是五毒丸的解藥,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哎呀呀,真是深得我心,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啊!
李墨眼睛一亮,忙忙接過解藥,塞入口中咕嚕一下,咽了下去。
“娘子,你真好——”李墨握著秦香蓮的軟玉素手,在她光潔手背親了一口:“娘子,咱們去榻上說說話吧?”
秦香蓮身上清香,彌漫周圍,偏偏麵孔絕美脫俗,李墨光是瞧著,心裡都癢癢的,猛地攔腰將她抱起,穿過珠簾門,來到裡間……
“你這人…怕是又想那樣。”秦香蓮望著李墨俊朗、英氣十足的麵孔,芳心猛跳不止:“可是,我怕被外麵那位聽到……”
李墨仔細一聽,可不是,外麵那位白硯舟,還在因為得不到秦香蓮,而在那嚎哭呢,而且,還有一些人,在外麵勸說白硯舟。
李墨瞧著懷裡美人的絕美麵孔,賊賊一笑,說道:“沒事,你等會小點聲叫就行了嘛!”
秦香蓮桃腮紅潤起來,玉拳輕輕捶了下李墨肩膀,說道:“曹郎。可有唐王李墨的消息?若是有消息,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咱們,咱們一定要殺了李墨才行。”
李墨:“……”
還要殺我啊?李墨心中暗苦,不過也沒事,現在自己身上的五毒丸已經解了,接下來,就要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若是能讓她放棄刺殺‘李墨’自然就更好了。
“嘿嘿,等會說!咱們先乾正事——”來到榻前,李墨剛把修長身軀橫放在她,她便麵色羞紅地說:“曹郎,你把幔帳放下來……”
上次,在自己的唐王殿中,她好像就說過,光線太明她有些害羞,讓自己放下幔帳。
李墨笑著道:“了解!!”
說完!
拽了一下榻前的細繩,幔帳登時合上,遮住了她婀娜身軀躺在榻上的美麗風景……
不知何時,榻前多了一對繡鞋,和黑靴,伴隨著輕嗯囈語,幔帳隨之搖晃起來。
良久,良久!
約莫半個時辰,外麵白硯舟的嚎哭聲,也早已消失。
幔帳打開,李墨起身係上腰帶,回眸瞧著秦香蓮。
秦香蓮緩緩起身,麵孔白裡透紅,俏額還有一些細汗,一些發絲緊貼在腦門。
她聖潔的白色素裙已經齊整穿在身上,美眸中泛著含情脈脈的光芒。
“嘿嘿,娘子,你真是美極了!”李墨和麵前軟玉溫香的身軀,麵對麵緊貼著,環住她細腰。
她溫柔一笑,溫熱素手朝李墨臉上摸來,紅潤小嘴道:“曹郎!你還一直沒說呢,唐王目前就一直待在府中不出來嗎?哎,若是他不出,咱們如何刺殺他,幫咱們教主曲向天報仇呢。”
聞著眼前的馨香,望著她絕美麵孔,李墨微微一笑,然後遲疑片刻道:“娘子啊。咱們能不能彆殺李墨了?我都打算放棄刺殺李墨了。”
秦香蓮嬌軀一顫,仰著素麵,驚詫道:“為何?”
李墨呃了一聲:“你想啊,李墨愛民如子,還收山河,促一統!這千年都難出這麼個人才啊。殺了多可惜?”
“不行!”秦香蓮眼圈泛紅,仰著玉麵搖頭道:“曹郎!你不想想,他哪怕能力再強,但是關咱們什麼事?而且,我聽說,他還一直要剿滅黑蓮教呢。”
李墨:“……”
見秦香蓮態度堅決,李墨有些無奈!
看來,隻有將他們一網打儘了——
“嘿嘿,也是啊!”李墨故作皺眉,思考狀,然後道:“這樣吧娘子,我先留意唐王李墨一下,若是有消息,立馬來通知你!”
“嗯!”秦香蓮麵掛嫵媚迷人的微笑。李墨看得一呆:“來,親一個——”
吧唧!
趁秦香蓮沒注意,李墨忙在秦香蓮櫻唇親了一口,然後笑著道:“娘子,走,你送送我吧!”
“走!”秦香蓮目中一柔,紅著臉和李墨打開門出了屋子,然後灑滿日光的院中,那些弟兄,都還在不遠處勸說著白硯舟。
而白硯舟朝此瞧了一眼,然後哼了一聲看向彆處。
秦香蓮絕美脫俗的玉麵一寒,拉著李墨朝院門走去:“走,相公!彆管他。”
李墨心中暗爽,跟著秦香蓮就一起朝巷子口走去,而秦香蓮和李墨親密無間,眉目傳情的時候,猛然瞧見,附近有些不對勁,因為一些弓弩手,早已埋伏在圍牆外圍,踩在同伴的肩膀上……
“這是?”秦香蓮朝李墨看來。李墨猛然環抱住秦香蓮的細腰,震吼一聲道:“將院中的人,全部一網打儘。能留活口,最好彆殺!!”
“是!”登時,圍牆外圍的弓弩手,忙朝院中喊話:“都被動,你們被包圍了——”
唰!
被李墨環抱住的秦香蓮,美眸圓睜:“曹郎?你,你出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