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潛龍金鳳被困,密室定情!(1 / 1)

“唐王,本主警告你!”

“你,你萬萬不許亂來,本主是羌國皇帝,一國女帝!”堇玉昔此刻幾乎是坐在李墨雙腿上的,她嗓音慌亂,想自李墨懷裡掙脫。

可她稍微一動,就牽扯到李墨身上的痛楚,惹得李墨痛叫:“嘶啊——”

頓時!

堇玉昔身軀停下,嗓音在黑暗中驚問:“你…你沒事吧?”

李墨環住堇玉昔腰肢,嗓音苦道:“能沒事嗎?你也不想想,剛剛咱們掉下來,我給你墊著的,咱們兩個人的份量摔下來,你覺得呢?”

寂靜!

寂靜得李墨隻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然後便是懷裡堇玉昔啜泣的聲音……

“你怎麼哭了?”李墨在黑暗中,好笑道:“剛剛和你開玩笑呢,你是一國女帝,你若不樂意,我怎麼會亂來。你若再哭,我就真亂來了啊?在這裡,你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還彆說,這話真有作用。

黑暗中,李墨懷裡女帝堇玉昔啜泣的聲音漸小。

沉寂半晌後。

堇玉昔鼻音有些重地說道:“本主哭,是覺得不甘。因為本主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本主一心想滅掉黑蓮教,完成曆代帝王都沒有完成的事情,可沒想到,竟然淪落至此,黑蓮教可真是可惡。”

可能,這一刻,她覺得沒有任何希望了,甚至都不可能上得去!

李墨笑了笑,你還不甘起來了,我也不甘啊,蕭瑾瑜、李來娣,林卿憐都還懷著我的孩子呢,我若見不到她們,該當如何啊!

想著,眼前浮現蕭瑾瑜那端莊美麗,李來娣那俏麗、林卿憐那美豔成熟的一張張麵孔……

甚至,腦中還閃現出幕黎王府中的準老婆,如程薇,和霓裳公主,還有上麵南詔國澹台漓的一張張美麗微笑。

半晌過去……

“李墨!”

“你…你怎麼不說話?”

懷裡的堇玉昔嗓音,在黑暗中問道:“你不許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害怕。”

李墨仰麵後腦勺敲得石壁咕咚一聲響,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也知道,在這種幽閉的空間中,隻有說話,才能讓對方的恐懼感降低。

李墨歎道:“你說吧,你想說什麼都可以說,或者你問我答。”

黑暗中,堇玉昔沉默一會,問道:“你現在覺得,人生最痛苦的是什麼?”

李墨也懶得想,脫口而出道:“男人不舉,女人不育!”

堇玉昔:“……”

本來堇玉昔還在感悟她自己的人生,可頓時,李墨的話,將這種深沉的氣氛,給撞得粉碎。

懷裡堇玉昔在黑暗中,嗓音羞惱說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如此沒有章法可言!”

“嘿嘿,章法?”李墨摟著她的柔腰,笑著道:“女帝娘娘,都這個時候了,你不覺得你口中的章法,有些可笑嗎?你連人都沒生過,你跟我談人生?”

堇玉昔聞言啞然,細品他的話,的確如此!

她當了這些年女帝,都已過雙十年華,卻還是完璧身,和她同齡的女子,在羌國,幾乎都早已當娘親了……

堇玉昔嗓音在黑暗中幽歎一聲,絕望道:“你說的也是!本主早已到了當娘親的年紀,可是…現如今,本主怕是沒有機會了。”

“娘親…”李墨喚道。

堇玉昔:“……”

“嘿嘿,實現了吧?”李墨笑著問道。

你認我當娘,我可沒你那麼大的兒子,堇玉昔尷尬無比,她沉默半晌,嗓音再次在黑暗中說道:“李墨,咱們都淪落至此,可你好像一點都不怕?”

“怕個什麼?”李墨笑著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者說了,上麵的南詔國公主,和那些護衛,肯定會想辦法救咱們的嘛!希望,還是有的。”

“嗯!”堇玉昔應聲。

空氣在一次陷入寂靜,寂靜的隻能聽見自己,和懷裡堇玉昔的咻咻喘息聲。

而黑暗中,堇玉昔,生怕動一下,就牽扯到李墨身上的痛楚,也一直保持坐在李墨腿上的姿勢。

倆人,一時誰也不說話。

李墨乾脆閉上眼睛,動用觀天鏡的上帝視角,觀察一下洞口上麵的情況。

登時瞧見,那一身白色鳳袍的澹台漓,正和諸人,拿著刀劍,敲敲牆壁,敲敲地麵,似乎想找到打開地洞門的機關……

澹台漓美眸蘊淚,焦急無比,忙得白皙俏麵上,都分泌出細汗。

“公主,沒有發現機關啊!”護衛們愁眉苦臉道。

“找,繼續找——”澹台漓清淚流淌,寬肥繡鳳的鳳袍身軀蹲下,用劍鞘瞧著地磚:“墨…唐王殿下,女帝姐姐,你們聽得見我說話嗎?”

還彆說,李墨真聽不到,顯然那厚重的石門,隔音效果非常好。

說句很好聽的,哪怕自己和女帝在這下麵洞房,怕是他們都不知道。

澹台漓叫了半天,自然沒得到李墨的回應,當然,若是李墨回應,怕是她也聽不見……

唰!

澹台漓猛然立起,她淚眸直視前方的甬道:“所有人,跟我來,咱們找到曲向天,拿下他,再問清楚機關在哪!!”

登時,她拖著狹長的拖尾,朝前麵走去,背影高貴,說的話不容違抗!

一些護衛,皆是跟上。

有了女帝,和李墨掉下陷阱的前車之鑒,這回他們格外小心,走在前麵的護衛,每走一步,都是很小心地用手中武器,敲敲地磚,或是用單腳試探……

他們正一步步,隨著澹台漓,朝甬道深處走去。

這時候!

正在用上帝視角觀察這一幕幕的李墨,則是聽見懷裡堇玉昔輕輕問道:“李墨,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本主問你話,你也不回答。”

李墨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漆黑,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都不誇張,所以睜開眼睛和閉眼,幾乎沒區彆。

“你問了什麼?”李墨跟懷裡堇玉昔好笑道。

懷裡的堇玉昔,嗓音在黑暗中響徹道:“本主剛剛問你,你是不是和澹台漓有些什麼?為何本主曾聽見,她叫你墨哥哥,還叫得那麼親熱?”

李墨:“……”

李墨有些搞不懂堇玉昔為何這樣問,於是笑著反問懷裡的她:“那陛下您,是希望和她有些什麼,還是不希望呢?”

沉默半天……

“本主,當然…當然不希望——”

堇玉昔嗓音有些顫抖,輕輕說道:“而且,你,你都這樣抱著本主了,咱們也算是親密了,日後本主還如何能與其他男人親近……”

“而且,就算咱們什麼都沒發生,這孤男寡女,擠在這狹小的地方,外麵的人,會怎麼看咱們?”

“本主的名聲,已經被你汙了,便是咱們能活著出去,你也非當本主的帝夫不可。”

李墨:“!!!”

合著,女帝這是徹底賴上我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