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第一方麵軍的這些高官們,七嘴八舌的介紹自己裝備的優越性。
明亮風雨不動,笑嗬嗬的一個個駁斥。
“參謀長,您覺得你們的加農炮跟自己的喀秋莎比起來,哪一個更實用一些?”
“那當然是……”
哈哈哈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不是矛折,就是盾破。
有了喀秋莎,重炮幾乎就變成了累贅。
蘇軍重炮團
但是那也隻是對NPC隊伍而言,對玩家來說,重炮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隻是到了明亮口中,蘇軍的這些重炮,就變成了垃圾。
“KV-1重型坦克還算不錯,但是毛病也不少,尤其是機械故障頻發,跟虎式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裝甲厚度夠了,但是機動性能稍有欠缺,我看這次還是算了。”
明亮舌戰群儒,把蘇軍這些裝備貶的一文不值,擺明了就是一副不願意掏錢的樣子。
實際上……
明亮恨不得把蘇軍的重裝都買過來。
拔掉牙齒和利爪的老虎,充其量就是一隻大貓。
伊萬諾娃知道梅列茲科夫他們這幫人不是明亮的對手,她微微一笑端著一杯酒起身走向明亮:“魏,談生意也沒有像你這樣的,把彆人的寶貝貶得一文不值……”
明亮看到伊萬諾娃走過來,急忙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你彆過來,我同意了,這些裝備我都要了,現在咱們開始談價錢。”
梅列茲科夫等人哄堂大笑。
看來對付這個魏,還是女人好使。
又是一筆價值十億盧布的交易,雙方在杯觥交錯中達成了。
這一次談得比上次順利多了,梅列茲科夫等人痛並快樂的接受了明亮所製定的價格體係。
反正對他們來說,都是白撿的。
隻是用了一種非常巧妙的方式,把國家的錢,合理的變成了自己的錢。
當晚,明亮並沒有宿在梅列茲科夫給他安排的房間,而是住進了大和旅館。
新京(長春)大和旅館是由日本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南滿鐵路)投資建設和經營的,它不僅僅隻是一家簡單的旅社,在這個時期,大和旅館可以說是新京最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有很多駐外機構在此入駐,進出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日本雖然放棄了東北,關東軍也都撤走了,但是,日本官方和民間在滿洲國依舊有眾多的機構和產業,比如滿洲興業銀行,依舊是日本人在經營。
在滿洲國很多機關中,同樣也還有眾多的日本籍工作人員。
東條信雄跟蘇聯達成了轉讓東北協議的速度太快了,基層的日本機構和民間組織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
而且日本在東北經營這麼多年,屯民眾多,有很多日本僑民甚至已經在東北繁衍了一代人,哪有這麼容易就隨著日本的國策轉變就跟著轉變的。
梅列茲科夫見明亮堅持要去大和旅館,在見到伊萬諾娃跟明亮膩膩歪歪的樣子,自認為已經明白明亮堅持到旅館開房的目的,也沒過分挽留。
反正他們都是玩家,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
安排人送明亮到大和旅館,梅列茲科夫馬上和鮑羅多夫、瓦西裡等人進入書房,商議‘收複熱河’這一仗該怎麼打,順道瓜分明亮支付的定金。
明亮從他們手中購買裝備的錢,絕大多數都落進他們幾個人和伊萬諾娃的口袋,隻有極少數的一部分,才會拿出來打發負責具體實施計劃的下級軍官。
至於士兵,連根毛都得不到。
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就算那些士兵有些許傷亡,又有何妨?
國家有正式的傷亡撫恤製度,照章處理就是。
先不說梅列茲科夫他們商量如何分贓,且說明亮到達大和旅館,陪同前來的伊萬諾娃都沒想到明亮早就已經在大和旅館訂好了房間。
看來今天晚上能更緊密的跟這個財神爺結合在一起了。
伊萬諾娃風情萬種的飛了明亮一個媚眼,挽著明亮胳膊咯噔咯噔上樓。
新京經過日滿將近十年的經營,儼然已經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
這大和旅館更是新京城中最為繁華的一處所在,吃喝嫖賭樣樣俱備,比之上海灘的大世界、百樂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的大和旅館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有資格在這裡廝混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
明亮和伊萬諾娃兩個人出現在這裡,帶了幾個隨從,並沒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在新京像這樣的紅男綠女多如牛毛,一個中國人帶著一個洋妞出入旅館也實屬正常,尤其是那些遺老遺少的八旗紈絝,更是喜好這個調調。
滿清製度下,八旗子弟從出生就享受特權,什麼都不用做每個月都有月份錢領,這群人就是這個社會製度下的寄生蟲。
滿洲國成立,那個傀儡皇帝自然也就照搬了他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在旗的滿人照樣能夠享受到特權。
唯一不同的是,滿洲國號稱新民主,不再強行要求人們留那條大辮子了。
明亮帶著伊萬諾娃上樓,路上就遇到好幾撥前來尋歡作樂的八旗子弟,有一些比較傳統的,還故意留著一條大辮子,隻是穿西裝戴禮帽,留著一條大辮子,看上去怪怪的。
伊萬諾娃挽著明亮胳膊,跟兩個留大辮子的八旗子弟擦肩而過,挽著明亮胳膊癡癡笑道:“魏,如果你也留條辮子,一定比他們帥。”
明亮不悅的看著伊萬諾娃說道:“伊萬小姐,以後不要在我麵前開這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伊萬諾娃想到明亮鮮明的民族情感,急忙歉意道:“對不起,是這個遊戲讓我太投入了,我是無心的,你能原諒我麼?”
明亮看到樓梯上下來的幾個人正注意他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結果,下來的那幾個人中,其中一人卻突然開口攔住他們:“先生小姐,你們是玩家麼?”
明亮眯著眼睛盯著那人打量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那人向身旁的幾個人吩咐道:“你們先下去等我。”
等另外幾個人走開,那人看著明亮說道:“先生不要誤會,我也是玩家,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明亮衝著那人微微一笑,蹦出倆字:“不能。”
說罷,明亮帶著伊萬諾娃徑直上樓去了。
那人本來已經伸手做出了請的手勢,結果,就這樣被明亮尷尬的晾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