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操縱飛機低空飛行,坦克裡的戰士看到94水偵機翼上顯眼的保國軍標誌,興奮的鑽出坦克艙向飛機招手。
明亮從陸軍指揮頻道跳轉到坦克師大群,跟戰士們打招呼:“弟兄們辛苦了。”
本就熱鬨的大群,隨著明亮的出現變得更熱鬨了。
“大帥,你給我們整不會了,不應該是同誌們辛苦了麼?”
“是啊是啊,你說同誌們辛苦了,我們才好回答為人民服務啊,你整了個弟兄們辛苦了,我們咋回答啊?”
“笨,肯定是答,為黨國效勞啊。”
轟的一聲,大群裡笑聲一片。
有人提議:“弟兄們,你說咱們現在集火,把大帥從天上揍下來,嫂子會不會扣咱們工資?”
“嗯嗯,這個主意不錯,要不你先試試?”
明亮哈哈一笑:“狀態不錯,繼續保持。李曉光,我記住你了,狗懶子,你等我落地滴。”
戰士們笑聲一片,能被大帥記住,可不是什麼壞事。
94水偵搖晃了幾下翅膀,拉高了起來。
萬一哪個小子腦筋短路,響應了李曉光號召,真把飛機給揍了下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李銘已經把指揮部推進到了聊城護國隆興寺,明亮根據地麵上李銘指引,駕駛飛機降落在聊城東昌湖水麵上。
李銘帶了葉爽、於雪、楊國威、常勝等人,早已等候在岸邊迎接。
這個季節,正是冰雪消融,萬物複蘇的季節。
麥田裡,冰雪覆蓋下的麥苗,得到融化的積雪滋潤,煥發出了一抹新綠。
希望,經曆過嚴冬的考驗,也將會重新獲得生機。
無論什麼樣的困境,也不能阻擋人們,倔強的活下去。
飛機靠向岸邊,常勝、楊國威二人不顧湖水冰涼刺骨,跳到湖水中,踩著齊膝深的湖水,努力把飛機推向岸邊,隻為了明亮上岸的時候不用涉水。
跳都跳下來了,明亮也不跟二人裝了,在他們幫助下踩著機翼上岸,衝著二人說道:“趕緊找地方把褲子換下來,等會兒你倆自罰三杯。”
這春暖乍寒的季節,跳進水裡的滋味可不好受。
李銘扶著明亮笑道:“大帥你這是看不起誰呢,國威和老常的酒量,自罰三杯也就是潤潤嗓子。”
於雪向明亮說道:“大帥,要不我勻給你一架Me109教練機吧,你整天跑來跑去的,你這94水偵性能太差,也不安全,也該換了。”
Me109教練機
這段時間飛機成了明亮出行的主要工具,保國軍的主要部隊現在基本都集中在華北地區、膠東半島這一帶,開上飛機,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把這一片區域轉一圈。
明亮向於雪擺了擺手說道:“彆浪費資源,咱們現在稀缺飛行員,而且咱們自己生產的262很快就會下線了,咱們即將麵對的戰鬥,恐怕會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戰鬥,你們要抓緊時間訓練一批飛行員出來。”
雖然明亮厚著臉皮,邀請來武器研究所的鐘所長以及技術人員親臨現場指導,但是保國島上全套的飛機生產線還得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全建好。
不過德國人給提供了大批Me262散件,組裝車間已經在緊鑼密鼓的工作了,如果沒有意外,月底前第一批12架Me262就可以組裝完成。
隻要有了組裝第一批飛機的經驗,接下來的組裝速度將會大幅提升。
等到這一批散件組裝完成,自己的飛機生產線應該也能投入使用了,到那時,保國軍各部隊就會獲得源源不斷的戰機補充。
不過,鐘所長想在德國人Me262生產線的基礎上,對飛機型號進行改進,依舊使用容克尤莫噴氣發動機,生產咱們自己的殲5戰鬥機(米格17)。
殲
生產殲5,在技術方麵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問題是,您老人家如果真在這個年代把殲5鼓搗出來,那可就是對各國戰機的降維打擊了。
所以,明亮跟鐘所長說:要不咱試試殲36?實在不行,殲20也行。
殲
殲
鐘所長說:滾
作為技術大拿,咱家鐘所就是這麼豪橫。
不過,豪橫歸豪橫,鐘所卻是帶領著技術人員們不分晝夜的忙碌,他們知道,時間不等人,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戰,恐怕就在眼前了。
而擺在他們麵前的工作,可不僅僅隻是一個Me262的生產線,還有坦克生產線、槍械生產線,與之配套的彈藥生產線,還有那艘需要改造成輕型航母的卡洛琳號輕巡洋艦。
鐘所長所有的業餘時間,幾乎都沉浸在遊戲中了。
幸好鐘無豔口中的那位孫阿姨也一起進入了遊戲,在遊戲中幫鐘所長做一些輔助性工作,順道照顧鐘所長的生活起居。
嗯,似乎是在遊戲中的緣故,鐘所長終於打破了那層心理障礙,兩個人約定,等忙過這一陣,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這就挺好。
隻是您這個為了玩遊戲,而推遲婚期的借口,似乎不那麼充分。
還好,孫阿姨不在乎。
先不說鐘將軍的黃昏戀了。
明亮和李銘等人走上湖岸,幾個人坐上李銘等人開來的車,駛向護國隆興寺。
明亮先不問戰況,看向坐在旁邊的於雪問道:“我聽說你懷孕了,要不要先休息一段時間?”
於雪小臉一紅,有些嗔怒的說道:“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琳姐都快生了還堅持工作呢,我才剛懷上,用不著休息。”
明亮笑笑說道:“不是林克跟我說的,是我大嫂跟你婆婆打麻將的時候,閒聊說起的,林克是家裡的獨子,你婆婆擔心你跑跑跳跳的,會影響到孩子。”
於雪紅著小臉嗯了一聲:“我會注意的。”
這個話題明亮不便多講,一帶而過,看向坐在副駕駛的李銘問道:“打館陶的作戰計劃製定好了麼?”
李銘側身看著明亮回道:“正要跟你說這事兒,你沒見國威和老常都跟來了麼,為了打館陶的事兒,這倆人都爭急眼了。我覺得,如果再不讓獨一師打一場像樣的仗,老常非得憋出毛病來不可。”
明亮搖了搖頭苦笑道:“我說這倆人爭先恐後的跳進水裡來幫我拖飛機呢,感情他們是要爭著打仗啊。”
李銘哈哈一笑:“你來了正好,派誰去打館陶,你拍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