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祝夫人入王府(1 / 1)

李卯抱著豐腴款款的祝夫人回到王府之時已經是臨近深夜。

月明星稀,烏啼霜寒。

王府門口此時正燈火通明,一豐滿美婦青絲披散,熟美凝玉臉蛋之上俱是擔憂關切之色。

身著一身輕紗睡衣,身上披著青色狐裘,眼含問切的朝李卯懷中的女子看去。

李卯搖了搖頭,旋即走上前去在麗人額間一吻,輕聲問道:“芽兒呢?睡了?”

麗人勾了勾發絲,好奇的看著李卯懷裡的美豔女子,這姿容身段怕不是又去哪拐回來的夫人。

劉芝蘭上前輕柔挽著李卯的胳膊,溫順柔聲道

“芽兒睡的很死,倒是不用擔心......”

“嗯?”

麗人驀的輕咦一聲,臉上瞬間就燃起了絲絲縷縷的紅霞,好奇的看著李卯的胳膊,嚶嚀支吾道:“公子,你身上,怎麼好,熱?”

李卯眨眨眼睛,問道:“怎麼個熱法?”

麗人美眸朦朧,輕咬下唇,盈盈秋波暗送,盯著李卯那張眉飛入鬢的俊美臉龐,膩哼道:“就是...那種鑽人心窩般的癢癢,好像公子出去一趟之後身上的陽剛之氣雄厚了不少。”

麗人鼻翼輕輕翕動,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自動就浮現一股子雄性氣息。

麗人咽了口口水,不覺間就湊到了李卯身邊,若有若無的碰觸著李卯的胳膊。

李卯看著麗人的暗示,苦笑一聲示意自己雙手丟不開閒,隻是輕聲安慰道:“日後有的是時間,芝蘭你先回去睡,我晚上還有事。”

“青鳳,你跟我來,一會兒給這位夫人上個藥。”

一邊從始至終都沉默不語的青衣美人這才邁開步子,蹙著柳眉盯著那懷裡的身影緊緊不放。

劉芝蘭美眸中閃過失落,但轉瞬便被自責與關切頂去。

公子說了有事就一定是正事,你個騷蹄子怎麼就這般不懂事兒

這才多久沒沾葷腥就想的這般緊

但是

劉芝蘭又是惆悵的攏了攏肩頭的狐裘,長籲短歎的進了芽兒的屋子。

她實在是不想跟公子分離,哪怕隻有一天,哪怕隻有一夜。

而且這次真的不是她的問題

麗人臉上再度蒙上紅紗,與月光之下銀輝交相呼應,端的是美豔逼人,婀娜流韻。

李卯屋中,燈火忽的驟亮,映的屋內紅木雕飾昏黃和煦。

一座蜿蜒起伏的小山正躺在輕紗帷幔之中,呼吸平緩,凹凸有致。

膚若凝脂,麵目恬和,卻始終愁眉不展,似乎心裡始終埋著什麼心結。

李卯一手扶著下巴,一邊不停的朝青鳳與祝夫人二人之間不停打量。

這根本就是青鳳的成熟版本。

這祝夫人身段浮凸,風韻十足,舉手投足儘顯成熟韻味。

而青鳳則是身材窈窕,清冷英氣,儘顯女子青春魅力。

各有各的好。

“青鳳,你跟她怕是有什麼血緣關係,以前的事你真的丁點都想不起來了?”

青鳳一襲修身青色裙裳,腰間用白色緞帶束起,襯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

那張絕美清冷的麵龐之上,黛著點點英氣,隻是現在卻有些疑惑彷徨。

“殿下,我的確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李卯喟然一歎,上前攬住青鳳的腰肢,將臉埋進那沁香的發絲之中耳鬢廝磨。

青鳳來他家王府那一年,正是寒冬臘月時刻,那時的他還未出生。

他爹李青天那時也才二十來歲,但已經是和他娘定了終生。

聽他娘說,那天的雪下的很大,鵝毛大雪都不能形容那場雪。

天寒地凍,人影稀少。

可就是這麼一個天氣,一個身穿爛布片,頭戴破草帽,滿臉汙泥的小乞丐累倒在了王府門口。

起初沒人發覺,直到他娘坐著轎子從外麵趕回來,看著地上堆起的雪堆,一時興起想要堆個雪人。

可是在鏟第二下雪的時候便發現了那麼一個小小而又單薄的人兒。

接著,那小乞兒就被火急火燎的請進了王府。

但這小乞丐狀態不容樂觀,一連發了好幾天的高燒。

灌了熱湯,點了暖爐,請了好幾個有名的醫師,卻都是沒用。

到了最後人人都說讓王妃放棄,但王妃隻是搖頭,始終守在那人旁邊親力親為的替她更衣沐浴,替換尿布。

直到一次在廟裡求了菩薩之後,奇跡發生。

這小乞丐突然就醒了過來,但卻喪失了之前的所有記憶。

問醫師說,隻怕是高燒燒壞了腦子。

但就算喪失了記憶,自那以後小乞丐卻極其黏著王妃,好似在昏迷中感知到了這位賢淑的女子對她做的一切。

在到了後來,就是他李卯出生的日子。

李卯聽著佳人舒緩的心跳,捋著指縫間的發絲一陣心疼。

兩人相顧無言,卻都不約而同陷入了以前的回憶當中。

李卯湊到青鳳紅唇旁輕輕一點,憐惜道

“等到她醒了之後,你好好問一問好不好?”

“嗯。”

李卯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後,背手踱步走了出去。

“殿下!”

卻還沒走兩步青鳳就叫住了李卯。

李卯蹙起劍眉,回首看去。

卻見帷幔紗帳之中,雕欄紅木床上。

青鳳已經扒開了祝夫人的前襟,露出一水青色錦緞肚兜。

燈火幽幽,襯的天上月兒明亮而又飽滿。

李卯驀然瞪直了眼睛,將將準備扭過頭去非禮勿視,卻突然發現祝夫人側著身子的光潔背部周遭竟是淡淡浮現黑色暈氣。

當即心神一凝快步走了過去仔細觀看。

青鳳將背上肚兜的係繩打開,將祝夫人側過身子,滿背的烏黑掌印登時映入眼簾。

好似一尊美玉瓷瓶之上皸裂著四麵八方的裂紋,還沾染著濃重的墨跡。

上麵的青絲脈絡纖毫畢現,但黑色掌印周遭亦然連滿了黑色的紋理。

李卯輕輕將手指點了上去,卻突感一陣刺骨般的冰冷,又猛的收了回來。

“這,隻怕無比痛苦。”

李卯凝重的看著祝梓荊的絕美的側臉,見其柳眉再次皺了皺,心中了然。

“殿下,玄冥掌至寒,我們得趕緊給她驅寒添暖,不然到時候隻怕寒氣攻心,生機渺茫。”

青鳳看著麵前這美婦痛苦的神色,沒來由的心中一痛,亦然蹙起眉峰迫切道。

李卯點點頭,快步去廚房打了熱水用毛巾濕了濕,讓青鳳撫在掌印之上。

嗤——

熱氣與寒氣對衝,冒出嫋嫋的白煙。

不過一會兒,那毛巾之上的熱氣就消耗殆儘,轉而凝固幾許料峭冰霜。

青鳳絕美嫵媚的臉色一變,連忙將手收了回來,準備再次浸到水盆裡打濕。

但期間不過幾息,那祝夫人柳葉眉梢就已經同樣掛上了冰霜,甚至本來白皙的臉蛋驀的湧現寒冰般不正常的霜白。

青鳳花容之上俱是驚慌失措,急呼一聲:“不要!”

李卯猛然想起老和尚傳給他的至陽真氣,來不及反應,眼神一動直接調轉真氣至手心,一把直接按了上去。

顧不得談手感怎麼樣,陣陣發自肺腑的寒意侵上心頭。

不過瞬間,李卯額間沁出汗珠,但眉梢卻詭異的浮現些許冰霜。

李卯見她臉色逐漸浮現紅潤,咬了咬牙再次加大了真氣運轉的力度。

“青鳳扶她坐起來!”

“是!”

至此,李卯與祝夫人於床上均是盤腿而坐。

李卯雙手置於祝夫人光潔卻又烏黑的背部,源源不斷的熱力自丹田傳入美婦體內。

熏得屋內都隱隱像是來到了春天一般。

美婦人螓首無力垂落,高聳的雲髻卻依舊堅挺。

因為坐起了身子,被解開係繩的肚兜難免會滑落。

素白衣袍自然垂落至光潔如新荔般的肩頭,若有若無的暗香自天鵝般的脖頸傳入李卯鼻腔。

但此刻李卯眉眼勉強的聚精會神輸送著真氣,無人窺得其中一二美景。

就這樣直到晨雞報曉,天邊浮現出一抹魚肚白。

李卯收手之時,腳步落在地上一陣暈眩虛浮。

祝道宗迷蒙中醒來了一次,隻是看見一道白衣身影之後伴著渾身暖融融的和煦,便沉沉睡了過去。

良久後,一聲孱弱嘀咕聲在房中響起:“媽的,今天早上還得考試!”

但就算考試他也得先去探看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