儐相,就是伴郎。
“大哥,你不願意嗎?”
敖三見楚玄沒有說話,有些緊張。
楚玄微微皺眉,他又不是龍族之人,很多規矩又不懂,萬一弄巧成拙,可就麻煩了。
所以最好就是,他什麼都不管,去蹭飯就行。
“我再怎麼說,也是外人,做你的儐相有些不合適!”
楚玄推脫道。
一般來說,能做儐相的都是族中兄弟,這也是一個增進兄弟之間感情的機會。
尤其敖三還是敖氏少主,估計會有很多龍子,都盯著儐相的位置呢。
他一個外人,確實不合適。
“你是我大哥,不是外人,我就要你做我儐相,誰敢說三道四,我就撕了他!”
敖三一聽楚玄這麼說,他有些急了。
楚玄可是能一次吟誦出八句上古禁忌龍族的龍子,這樣的天驕,做他的儐相,想想都有麵子。
而且他大概猜到,楚玄應該是上古龍皇後裔。
讓如此尊貴的龍子,給他做儐相,估計百萬年,也不會再有彆人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可是你們族中的禮儀,我不太懂啊!”
楚玄最怕的就是這個。
古代的儐相,與現代新郎不同,還要做一些引導禮儀的輔助工作,甚至還要接待客人,事情特彆多。
當然敖三也不可能,真拿楚玄當苦力使,畢竟楚玄的身份擺在這裡。
在敖三的軟磨硬泡下,楚玄最終還是答應了。
然後,接下來幾日,他便與敖三一起學習龍族禮儀。
時間流逝,轉眼到了敖三大婚的日子。
當日,整個火龍城,一下子變得喜慶了起來。
火龍島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全部來到了敖氏主城道賀。
七彩霞光漫卷三萬裡,流水長席九千桌,龍女獻舞,龍子持瑞,黃金鋪道,碧玉為屏。
整個敖氏主城,停擺一天,同賀大喜,這就是火龍城三大霸主之一的熬氏排麵。
楚玄作為敖三少主的儐相,又是出名不久的天驕,還贏得了平瑤公主的芳心,自然引起了不少的關注。
所以很多龍族青年,都是衝著他來的。
比如元氏少主元廣,平氏天才平海等人。
中午,終於到了龍族青年,擂台賀喜環節。
一般情況下,這種賀喜環節,隻是隨便選兩個人上台表演一番,不會真打。
可這次就不一樣了。
很多人就是衝著楚玄的名聲來的,如果能踩著楚玄上位,說不定還能贏得平瑤公主青睞。
簡直是名利雙收。
此刻,眾多龍族青年的眼中都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當執事,剛宣布完規則,還沒有走下擂台。
立刻就有龍族青年,跳上擂台。
眾人一怔,當看清擂台上的青年時,台下一陣嘩然。
“是元風這個瘋子!”
“他這是要挑戰誰啊,這麼著急!”
“被這個家夥盯上的龍子,恐怕要倒黴了!”
元風對於眾人議論,視而不見,他的目光鷹隼一般掃過台下。
眾人見此,立刻避開其目光,這家夥是個瘋子,有元氏撐腰,有火龍城有名的四霸之一,沒有人敢得罪。
可就在這時,元風將目光落在了楚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小子,你就是敖玄?那個能一口氣吟誦八句上古禁語的天驕?”
楚玄微微皺眉。
原來,這家夥是衝著自己來的?
元風,一聽姓氏,楚玄就知道,對方就是元家人。
“你上台來,我們切磋切磋,我想稱稱你這位新晉天驕的斤兩!”
元風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楚玄,眼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
“你,要挑戰我?”
楚玄眼眸微微眯起,對方是元氏家族的人,一上台就要挑戰自己,看來是早有預謀。
“不錯,我就要挑戰你,你若不敢應戰,那就跪下,當著大家的麵,說十句我是泥鰍,我就放過你,如何!”
元風居高臨下看著楚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放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滾滾而來,貴賓看台上,敖昌臉色鐵青地盯著台上的元風,恐怖的威壓席卷四方。
敖玄是什麼身份,豈能讓他人踐踏。
看到敖氏族長發火,眾人隻覺得後背發涼。
同樣坐在貴賓席上的元氏族長,眸光閃動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說道:
“就是小孩子們鬨著玩而已,敖昌族長何必發這麼大的火。”
隻見他淡淡一笑說道:“大喜的日子,說泥鰍確實不合適,這樣吧,你們就以三千座龍晶礦,作為賭注如何?”
此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
看來元氏,這是來找場子的啊!
三千座龍晶礦,這裡很多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元氏缺那三千座礦嗎?當然不缺,但上次在尋仙湖被敖氏壓了一頭,他們丟的是臉麵。
這一次,他們同樣以三千座龍晶礦為賭注,目的就是要將上次在尋仙湖丟失的顏麵,從敖氏手中奪回來。
“這不合適吧,敖玄可是我兒的儐相,這上台比試,我看還是算了!”
敖昌臉色陰沉如水,元風的修為至少達到了七星,而楚玄怎麼看,修為還不到五星。
兩人實力懸殊,如果真讓他們比試,楚玄必輸。
“哎,大喜的日子不就圖個熱鬨嗎,再說敖玄可是新晉的天驕,讓他上台與同輩切磋,想必大家都想看吧!!”
“是啊,敖玄可是你們敖氏一族的天才,怎麼,你們家天才,連上台與人打擂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如讓敖玄將天驕頭銜讓出來,如何?”
在元氏族長的帶頭下,揶揄聲不斷。
而擂台下,更是有人,看著楚玄不斷起哄。
“上台,上台,上台……”
楚玄神色冰冷,看來元氏一族,為了逼他上台,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既如此,那就讓他們再如願以償。
再說白撿的龍晶礦,不要白不要。
“好,我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