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威脅嗎?”舒蘭舟一臉好笑:“原來你們漂亮國人都是這麼跟人談合作,我可真是受教。”
舒蘭舟臉色一冷:
“回去告訴維德,就衝你今天這個態度,我都不可能跟你們合作,你要不敢說這話,我也不介意親自告訴他。”
要說威脅,她這話才算是真正的威脅,畢竟她做得到,而安娜……
安娜臉色發沉,垂頭喪氣地離開慕家,回到車裡,她整個人都煩燥不安起來。
怎麼辦,她又把事情搞砸了,要是讓老師知道,她肯定會被攆出團隊。
不,不行,她不能被攆出團隊。
安娜心緒發沉,一陣慌亂,接下來還能有什麼辦法說服舒蘭舟?
這個女人,可真是個油鹽不進的主。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得動真格的了,她就不信舒蘭舟能一直這麼硬氣。
安娜發動汽車去了傑森所在的公司……
第二天周末,舒蘭舟打算跟慕思得出去逛逛,來了漂亮國這麼久,她還沒好好逛過這裡。
剛背上包下樓,家裡就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漂亮國的警察。
“請問你是舒蘭舟女士嗎?”
舒蘭舟點頭:“我是,請問有什麼事?”
“傑森先生報案稱受到你的傷害,我們需要你跟我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一位警察開口。
舒蘭舟暗笑——傑森居然報了案,這膽子不小啊!
“可以,不過你們應該知道我是A國人,所以在調查階段,我全程需要我的保鏢跟律師在場,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
這時,慕思得從樓上下來:“我現在就聯係律師跟保鏢,彆怕。”
舒蘭舟搖頭:“我不怕,我相信漂亮國的警察是公正公平的,不會因為傑森先生的權勢就故意為難我。”
她笑了笑,目光淡淡地掃過麵前的兩位警察。
這兩位警察也是壓力森大。
一邊是F市權勢家族的繼承人之一,一邊是A國剛剛在國際賽世上獲獎的醫學團隊隊長,背後是整個A國。
不過,權勢家族就在眼前,至於A國……暫時也是鞭長莫及,如果他們的動作夠快,等對方找過來,他們恐怕已經把人處理掉。
至於後麵的事,自然有傑森的人去收拾……
“舒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執法。”警員示意她跟他們走。
舒蘭舟在慕思得的陪同下上了警車。
剛到警察局門口,就看到兩輛豪車先他們一步在警察局門口停下。
等他們下車走過去的時候,豪車上的人也先後下來。
“慕先生,我叫陳凱是A國駐漂亮國大使館的大使,你夫人的事你不必擔心,我們會一路見證他們的調查。”
慕思得伸手與他握了握:“有勞陳大使。”
這邊剛握完手,另一邊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人已經向舒蘭舟做完自我介紹:
“你好舒醫生,我叫鄭嘉麗,是慕氏集團駐漂亮國分公司的法務代表,也是你這次案件的律師。”
“如果他們在調查過程中有任何冒犯和傷害到你的行為,我們將依法進行維護。”
舒蘭舟笑了笑:“謝謝,有勞陳律師。”
帶舒蘭舟過來的兩個警員莫名的就冒了汗。
這位舒隊長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快有自己的專業律師就算了,還驚動了大使館的大使,大使是什麼級彆,那可是大使館的最高負責人!
一行人走進警察局。
警察局內的人不知道鄭嘉麗跟陳凱是誰,隻知道這兩位警員是負責去請舒蘭舟過來。
“我說艾伯特,讓你們帶個人,怎麼去了這麼久,這可是傑森的案子,你們也敢拖拖拉拉。”負責筆錄的警察不瞞的抱怨了一句。
名叫艾伯特的警察趕緊請了舒蘭舟過去:“舒小姐這邊請,我們的警員會對你進行筆錄問詢。”
“沒問題。”舒蘭舟笑了笑:“請允許我的律師在場。”
剛剛不瞞的那位警察冷笑了一聲:“誰在場都沒有用,你得罪的是傑森,他一口咬定你昨天拿針紮了他,現在不過是走個過場。”
“隻要他一天不好起來,瑪氏家族的人就一天不會放過你。”
“哦,是嗎?”舒蘭舟聽笑了:
“這麼說,你們所謂的配合調查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不管這調查結果如何,我都要為傑森的安危負責唄?”
“你知道就好。”問詢警員揚了揚手:“廢什麼話,趕緊進去。”
慕思得上前一步擋在舒蘭舟麵前,他目光冷冽地看著問詢警員:
“我妻子隻是過來配合調查,並不是你們的罪犯,請注意你的態度。”
“我什麼態度?”問詢警員輕視一笑:
“那可是傑森,瑪氏家族的繼承人之一,總統競選背後的資金支持者,你跟我說態度?”
“這位先生,我要是你,就聰明的趕緊跟這個女人撇清關係,省得給自己招惹麻煩。”
“誰像你這麼蠢,還往前衝,也不怕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照你這麼說,在你們漂亮國,得罪了瑪氏家族的人就沒有活路了?”慕思得微微眯眼。
問詢警員擺了擺手:
“話也不是這麼說,看你是怎麼個得罪法,像你妻子這樣,害傑森在媒體麵前丟臉,還進了醫院,大低是彆想好了。”
“你們連調查都還沒開始調查,怎麼確定傑森在媒體麵前丟臉跟進醫院的事跟我妻子有關?”慕思得整張臉都沉下來。
問詢警員嗬嗬一笑:“難不成你是覺得傑森在撒謊?可為什麼啊?總不能是看上你妻子,嗬……真是笑話。”
“他那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怎麼可能盯上一個A國女人,他之所以告你妻子,一定是因為你妻子確實做了傷害他的事。”
慕思得聽笑:“原來漂亮國的警察辦案講的不是證據,而是信口開河的‘我覺得’啊?”
“那行,我現在也要報案,我要告傑森他企圖傷害並威脅我妻子,時間就在昨天中午,地點是巴克萊酒店頂層宴會廳的走廊上。”
“不過我與你們不同,我可不是信口開河,我妻子手腕上的傷,以及我手上關於巴克萊酒店走廊上的監控視頻就是最好的證據。”
慕思得揚了揚手上的手機:“視頻是現在交給你,還是我就這麼放給各位看?”
他話音一落,現場落針可聞,問詢警員漲紅了臉:
“你……你們敢耍我,就你們這些A國來的bitch也敢跟傑森先生作對,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銬進去,我要一個個的拷問,我就不信他們不說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