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之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夏帝朝隻會越來越強,與之大夏帝朝之間的差距也是會越來越大。
或許到了那時,無論是神宮亦或者是穀家,在大夏帝朝眼中與之螻蟻似乎亦是沒人任何不同之處。
思定至此,穀家神子不由搖了搖頭,畢竟其可沒有信心能夠在短時間之中,連躍兩境。
隨著時間的推移,神宮以及穀家落敗已然成為了定數。
當然,這些話,穀家神子自然不會說出來,打擊自家老祖信心。
伴隨著穀家神子一聲感歎之後,整個老宅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麵對野心勃勃的大夏帝朝,此刻,穀家亦是束手無策。
見到此幕,遠在大夏帝朝京城之中的夏太歌,亦是不由緩緩搖了搖頭。
在夏太歌看來,穀家二人屬實是蠢笨如豬,對此,夏太歌也已然完全不再在意,穀家是否會同意神宮等人的再次聯盟之舉。
或許唯一讓夏太歌覺得可惜的,隻有穀家神子一人。
如此超強的天賦,卻是生錯了家族。
若是穀家神子乃是大夏帝朝的子民,夏太歌定然會大力將其培養一波。
畢竟,從這段時間的經曆來看,其完全沒有自家老祖的蠢笨之姿,亦是一個通人情、識大體之人,如此在夏太歌看來,已然足以稱之一聲優秀。
或許若是沒有夏太歌的現世,此界將很有可能在其手中完成一統。
或者說,其是此界的天命之子也不為過。
這也可以解釋清,為何當初限製極高的秘境,其能夠獲得傳承的原因。
思定至此,夏太歌不由再次搖了搖頭,隨即將目光再次放在昆侖鏡之中。
此刻,從昆侖鏡之中來看,神宮等人,已然出現在了穀家之地。
夏太歌亦是想要知道,穀家該如何選擇。
亦是也想看看,神宮等人最後是否會真的出手鏟除穀家。
若是真就如此,那就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穀家老宅之中,對於神宮等人的突然來訪,穀家二老神情異常凝重。
原本對於突然神情大變的自家兩位老祖,穀家神子還是有些疑惑,但當神宮等人出現之時,一切的疑惑已然迎麵而解。
此刻,穀家神子都不用多想,也知神宮等人定然來者不善,尤其是在大夏帝朝進攻中域的這個時間節點之中。
或是脅迫自家老祖加入大戰,或是來解心頭之恨。
但是無論如何,穀家的平靜,還未等到大夏帝朝皇帝的百年之約,就率先被神宮等人打破。
神宮等人看著此刻神情凝重的穀家二老,眾人心中一直在壓抑著心中怒火。
“兩位道友,唇亡齒寒的道理,兩位難道不懂嗎?”
“哪怕兩位真的相信大夏帝朝皇帝的百年之約,但是百年之後呢?”
“待吾等隕落之後,屆時,穀家該如何與之大夏帝朝爭鬥?”
“單單是憑借天資超群的神子?”
“難道在兩位道友心中,穀家神子在百年之後,能夠以一己之力抗衡整個大夏帝朝?”
太古之地之人神情略微有些激動的看著麵前的穀家二人。
若是能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解二人,這樣當然是最好。
如果二人實在聽不進去,對牛彈琴的話,神宮等人也不介意用個下策。
但下策畢竟是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神宮等人還是願對二人報以希望。
畢竟,以穀家二人的品性,如果是以逼迫來讓二人就範的話,難免大戰之時,會再出變故。
此刻,人心中的成見,已然是一座大山。
太古之地之人的話,穀家二人又何嘗不曉其深意。
哪怕二人對於自家神子再有所自信,也不可能使其在百年的時間之中,成長到可以以一己之力抗衡大夏帝朝的存在。
但道理明白歸明白,二人對此卻不願再次嘗試。
“大夏帝朝的強大之處,已然不是吾等所能抗衡的。”
“哪怕是我穀家二人再次加入討伐大夏帝朝的隊伍之中,結果依舊不會有所改變!”
“甚至在諸位道友來此之前,我穀家都有了向大夏帝朝投誠的打算!”
穀家一人搖了搖頭,發自肺腑的感歎道。
聞言,其餘神宮等人雙眼之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無論此次結果如何,顯然眾人是不可能讓穀家二人加入到大夏帝朝的陣營之中。
雖然對於穀家二人,大夏帝朝未必能夠看得上。
但無論如何,此事都不能發生。
哪怕是將二人就此斬殺,也不能出現這種資敵的行為。
“投降?”
“這是一位神境之上存在之人所能夠說出的話嗎?”
“哪怕吾等無法戰勝大夏帝朝,但最起碼,抗衡大夏帝朝,神宮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戰爭還未開始,為何要輕言放棄?”太古之地之人有些恨其不爭。
恨其不爭的同時,對於穀家二人,又是打心底鄙夷。
如此之輩,要不是為了大局,實在羞與其為伍。
聞言,穀家二人默默對視一眼,微微歎了口氣。
太古之地之人所說之語,在二人看來,已然十分難聽。
但二人畢竟已然是做出過出爾反爾之人,又怎麼可能被這種打動。
“抗衡?”
“再與之抗衡兩年?”
“按照當初神宮智囊團的推算,如今,大夏帝朝皇帝最多還有兩年時間便能恢複如初。”
“屆時,吾等,又該如何去抗衡大夏帝朝?”
當初大夏帝朝皇帝一劍重傷太古之地三人的畫麵,至今還在眾人腦海之中。
如此強大的威勢,哪怕是那位手持火焰的壯漢,也無法與之比擬。
單單是想想便已然讓人恐懼,難以提起戰意。
聞言,太古之地三人神情亦是一僵。
對此情形,太古之地三人一直以來都在刻意回避。
生怕一旦回想到當初的畫麵之時,三人再也無法提起拿劍的勇氣。
如今,僅穀家二人開口提醒,不好的畫麵再次湧上腦海之中。
其餘的神宮等人亦是如此,眾人不由神情隨之一僵。
正如穀家二人所說,抗衡也不過隻是再抗衡兩年。
兩年之後,誰也無法再抗衡大夏帝朝強大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