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亞聖的一聲令下,眾人當即行動了起來。
數百人分成四支隊伍,向著各自的目標而去。
隻要徹底掌控住天虛宮的疆土,想來,日後係統的簽到獎勵品質也會隨之提升。
屆時,大夏帝朝的實力增長更加日新月異。
一統天元大陸也即將提上日程。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戰已然不知不覺過去一個月有餘。
這一個月之中,整個天元大陸都異常的安靜了下來。
交流、比武、盛會等,也隨之一並取消,君不見,當初天虛宮便是在舉辦完萬年盛會沒得。
因此,這段時間之中,一眾勢力都老實、安靜了下來。
更有甚者,一眾加入稷下學宮之中的求學之人,這段時間之中,也是想法沒有前去求學。
如此也可以得知,大夏帝朝的威懾,已然到達了頂點。
而這一個月之中,收複天虛宮疆土之事,也在按計劃進行著。
出乎亞聖預料,收複之事,格外的順利。
如今,短短一個月之中,整個天虛宮的疆土,已然有三成納入了大夏帝朝的版權之中。
當然,隨著收複疆土進行時,殺戮也是四起。
大夏帝朝的隊伍所過之處,無不是血流成河。
無論是出於立威也好,亦或者是真有該殺之人,大夏帝朝之人,每到一處,或多或少都挑起殺戮。
而效果也是極其明顯,從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之中,收複了三成疆土便是最好的證明。
得益於大夏帝朝的殺伐果斷,如今,天虛宮方圓數千萬平方公裡的範圍之中,已然被天元大陸之人當做了禁區。
無論是一眾大勢力之人,亦或者一些散修等,儘皆有意避開天虛宮的疆土之地。
甚至一些押票之人,也是有意繞開天虛宮的疆土。
而原本本土之人,也是紛紛開始背井離鄉,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也是收複之事進展如此之快的原因。
而這一個月之中,大夏帝朝皇城之中,也是風波漸起。
此事,自然是由夏清挑起。
自夏太歌下令將天虛宮聖女打入天牢之後,夏清這段時間之中,一直未曾跟隨夫子修行。
而是每日往返言氏以及林瑩寢宮之中。
甚至是冰幽雪以及洛瑤、夏皇等人寢宮也沒有放過。
意圖隻有一個,那便是希望眾人能夠出麵勸說夏太歌,下旨放過計悠。
無論如何,計悠落得如此下場,夏清心中自問,與之自己脫不了關係。
若不是自己求著夫子提出的求親之事,想來,如今的計悠依舊是天虛宮高高在上的聖女。
而其宗門也不會因此覆滅。
每日越想到深處之時,夏清便越發覺得愧疚。
故而方才有了夏清四處上竄下跳的求情之路。
但是,這段時間之中,整個大夏帝朝因為覆滅天虛宮之事,一直都在處於忙碌之中,如此時機,顯然並不是求情的時候。
此時的夏太歌定然極為忙碌,故而,哪怕是最為疼愛夏清的言氏以及夏皇,麵對夏清的請求,也是毫不猶豫的將其拒絕了。
若不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夏帝朝已然漸漸安定了下來,恐怕想來,夏清所想之事,還不知要持續多久。
得益於夏清每日活躍的上竄下跳,也是終於被夏太歌所注意到。
“內閣之中,可曾收到過太上皇或者太後為計悠求情的折子?”
夏太歌看著身旁的曹正淳,隨口詢問道。
聞言,曹正淳稍作沉思之後,當即回應道:
“回陛下,太上皇、太後未曾向內閣遞過折子!”
“據東廠人員反饋,甚至連打探都未曾打探!”
聞言,夏太歌有些驚奇的停下手中的狼毫筆。
“這倆倒是能夠忍住!”
“真稀奇!”
言氏以及夏皇對於夏清的疼愛,夏太歌自然是知道的。
這些年來,自夏清求學之後,二人多次向夏太歌詢問夏清的狀態。
如今,二人竟然能夠麵對夏清每日的苦苦哀求,而無動於衷,如此一幕,倒是讓夏太歌頓感疑惑。
“想來,太後以及太上皇都對陛下十分了解,都認為,哪怕此次不出麵,陛下也會放了計悠!”
曹正淳低頭訕笑,給出了一個不是解釋的解釋。
聞言,夏太歌白了一眼,倒是沒有出言反駁。
這些時日,夏清的每日舉動,自然都在夏太歌的關注之下。
如今,隨著時間的流逝,計悠之事,已然成為夏清心中的執念。
想來,也正是因為此點,言氏二人才沒有親自出麵。
畢竟,哪怕夏太歌再不關注夏清,也不可能親眼看著夏清越陷越深。
無論如何,夏清都是大夏帝朝的大皇子,夏太歌的第一個兒子。
計悠自然會放,隻不過是時間早晚之事。
“計悠如今處境如何?情緒可有反常之處?”
大夏帝朝滅了天虛宮,滅了培養其二十餘年之地,夏太歌心中還是有些擔憂計悠會因此生恨,而連累了夏清。
聞言,曹正淳當即回應道:
“據錦衣衛每日呈報,計悠對於天虛宮覆滅似乎並未有所意外之意。”
“或許自從當初其入獄之時,便已然料想到了天虛宮的結局!”
“從目前來看,據錦衣衛人員推測,要麼計悠與之天虛宮產生了隔閡,故而對於天虛宮覆滅與否並沒有多大情緒,要麼計悠乃是心思深沉之輩,韜光養晦,將仇恨壓在內心深處!”
“隻是目前來看,無法得知,何種可能性大!”
因為目前來看,計悠還是很有可能成為夏清妻子之人,錦衣衛很多手段,根本無法施展。
對此,夏太歌也是極其理解,並未有任何責怪之意。
“安排夏清與計悠見上一麵吧,仙殿出動一位神境大能,對計悠進行分析。”
“若其有對夏清不利之意,便賜死於天牢之中吧。”
“若是一切如常,數日後,找個機會便將其放了吧!”
“至於成婚與否,便交由太後以及林瑩決斷吧!”
對於計悠,若不是因為夏清,夏太歌早已然將其賜死了。
無非不過一個聖女罷了,當初一月前的戰鬥之中,聖子都沒有任何反抗,便如螻蟻死在戰場之中。
何況一個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