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朝之中,夏太歌得知消息泄露之時,也是沉思了一會。
找來夫子讓其排查一番可能泄露信息之處,最後經過夫子的排查,赫然發現,消息很有可能乃是天虛宮自己散播出去的。
如此一幕,讓夏太歌百思不得其解。
在夏太歌看來,天虛宮此舉完全是在自找麻煩。
但事已至此,在無證據的情形之下,大夏帝朝也無法派人前往怒斥一番,畢竟天虛宮實力也是極其強大。
如今,也隻能多加警戒,以防變故發生。
思定片刻之後,夏太歌派人前去招來夏清。
沒等夏清行禮,夏太歌率先開口道:
“這些時日,計悠就不要回天虛宮了。”
“若有需要,可以前往京城的稷下學宮求學!”
“所需資源,由大夏帝朝內閣提供!”
這也算是首例非大夏帝朝之人進入京城的稷下學宮。
如此也算是夏太歌對於計悠的補償。
聞言,夏清頓時一樂,沒有過多考慮,當即應了下來。
“兒臣謹遵父皇法令!”
看著一直傻笑的夏清,夏太歌也是不由無奈的扶額,隨即揮手示意讓其滾蛋。
“兒臣告退!”
夏清會意,當即識趣離去。
直到夏清身形消失在禦書房之後,夏太歌方才緩過神來。
“夏清還是需要敲打,經曆的磨難還是太少了!”
夏太歌看向剛剛出現的夫子,不由開口感歎道。
身為大夏帝朝皇子,夏清目前顯然還是一直處於紈絝子弟的模樣。
如今,夏太歌終於算是體驗到了當初夏皇對待自己時的無奈。
隻是,夏清定然是無法與之夏太歌相比,畢竟,夏清可沒有係統,而且更不是穿越者。
“原本打算待天虛宮盛會結束之後,待夏清兄弟二人一路挑戰名門正派,以增加二人的實戰能力,更是對二人的一種磨煉。”
“隻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有想到天虛宮竟然答應了提親之事,而且還如此之快!”
夫子也是出言附和道。
對於夏清,夫子自問自己可能比夏太歌了解的還要多。
深知以夏清的性子,若是不經一番徹底的磨煉,哪怕是十年之後,想來也依舊如此。
“待日後在尋機會吧,如今的情形,想來也不適合了!”夏太歌無奈道。
聞言,夫子也是點了點頭,對此也是沒有辦法。
如此這般,二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沉思片刻之後,夏太歌看向夫子,再次開口道:
“再跑一趟天虛宮吧,與天虛宮宮主商量一下大婚之事。”
“無論天虛宮宮主處於何種原因,但想來既然其已經答應,自然不會再行兩麵之舉。”
早些大婚,也是早些將此事塵埃落定,省的一直處處受製。
“是!”聞言,夫子當即應下。
雖然不想因為夏清大婚之事再次登臨天虛宮,但此事畢竟是自己挑起,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負責到底。
“等等!”夏太歌思慮片刻,將即將離去的夫子叫住。
“從仙殿之中再調遣一位神境大能陪你同行吧,如此也算是尊重。”
“另外,此道聖旨你隨身攜帶,若有突發之事,當即以聖旨鎮殺於此!”
說罷,夏太歌大手一揮,一道蓋著傳國玉璽大印的聖旨,當即緩緩浮現在夫子麵前。
說到底,夏太歌還是擔心夫子出現意外。
畢竟,夫子另一個身份還是夏清的師尊,若是再此時出現意外,事情也將非常麻煩。
聞言,夫子雖然對自身極其自信,但還是伸手接過聖旨。
“多謝陛下!”zi“微臣告退!”
隨著夫子離去之時,後宮之中,夏清當即找上計悠。
“喜事,父皇有令,答應讓你前往京城的稷下學宮求學!”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待遇!”
夏清剛剛看到計悠,便立刻向計悠開口道。
聞言,計悠神情微微一愣,對此頗為疑惑。
稷下學宮之威名,計悠自然清楚,但一直知曉的都是中州之地的稷下學宮,對於大夏京城之地的稷下學宮,計悠還是第一次聽說。
見計悠一臉疑惑,夏清當即為其補充知識。
“京城的稷下學宮可謂是大夏帝朝之中,除去仙殿之外的真正核心之地。”
“而且,自從其建立之後,從未有人可以加入其中。”
“中州的稷下學宮真正意義上可以算是京城稷下學宮的分部!”
聞此,計悠方才了解地點了點頭。
總之來說,大概意思便是京城的稷下學宮乃是修文道的聖地。
意識至此,計悠頓時陷入沉思。
這些天內,通過多次觀戰,計悠已然認識到了文道修煉體係的強大。
無論是稷下學宮的許古,還是自家的聖子,都無時無刻不代表著文道修煉體係的強大。
對此,此刻計悠的內心之中,忽然認為,輔修文道修煉體係也算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還是在京城的稷下學宮之中求學。
見計悠陷入沉思,夏清還有些不解,當即催促道:
“走,帶你前去入學!”
“好!”回過神來的計悠當即點頭應道。
隨即跟上夏清的腳步,二人直奔稷下學宮而去。
稷下學宮建立之地,在京城之外,西南三十裡處。
以二人的修為,不過片刻便可抵達。
稷下學宮門口,計悠不由抬起頭,肆意打量著這個連守衛都沒有的稷下學宮。
整個稷下學宮占地極大,一眼望去,古色古香的房屋井然有序排序。
除去學宮之中,有意湖泊之外,其餘之地,倒是沒有任何值得注意之處。
但哪怕是此,此地每日前來尋求機緣之人,都是絡繹不絕。
心中都希望,自己能夠一時走運,被召入稷下學宮之中,在此聖地之中修煉。
哪怕是夏清二人抵達稷下學宮之時,依舊能看到一些人在學宮之外,捧著書,大聲朗讀。
所讀的書籍,皆是這些自認自己為大才之人,自己編寫的。
然而,麵對這般之人,稷下學宮怎麼可能會接納。
無視了打量著自身的眾人。夏清當即帶著計悠向稷下學宮而去。
進入大門之時,夏清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置於胸前,二人毫無阻礙便穿過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