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宮聖女與天虛宮聖子二人乃是同門,故而兩彼此雙方的進攻手段,都如出一轍。
兩把巨大神劍,不過眨眼間,便相撞到一起。
兩大神劍不過焦灼片刻,隨後,眾人便清晰可見,天虛宮聖女的神劍,已然正在節節碎裂。
經此一幕,台下眾人不由發出一陣陣可惜之聲。
到了此刻,哪怕是一些境界低微之人,也已然知曉勝負已分。
片刻之後,天虛宮聖女神劍徹底消失之後,天虛宮聖子的神劍不減神威,繼續向天虛宮聖女呼嘯而去。
一旁的主持人見狀,當即大手一揮,隨即神劍漸漸消失在上空之中。
隨著主持人的出手之後,勝負已然徹底見了分曉。
半空之中,天虛宮聖女麵帶失落地向主持人微微躬身一禮,以示感謝。
到了此刻,倘若若無主持人出手,以天虛宮聖女此時的狀態,定然無法再繼續麵對那威力不減的神劍。
二人之間大戰結束之後,整個廣場之上,頓時響起一陣歡呼之聲。
不少人都在為天虛宮聖子慶祝這一勝利的時刻。
當然,這不少人之中,定然是不包括夏清以及夏新兩兄弟。
此刻,二人麵帶惋惜的看向天虛宮聖女,不由替其感到失落。
半空之中的天虛宮聖子以及聖女二人,分彆點頭向眾人示意之後,二人的身形頓時消失在原地之中。
從此一戰之中,天虛宮聖子之名,可謂是即將傳遍整個天元大陸以及九州之地。
而天虛宮聖女之名,將化為綠葉,襯托著天虛宮聖子之名。
如此一幕,天虛宮聖女雖然心有不甘,但事已至此,也已然無法改變。
觀禮台上,隨著天虛宮聖女的身形徹底消失之後,夏清兩兄弟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當二人目光收回之時,隻見蓋聶等人,依舊看向剛剛天虛宮聖女二人戰鬥之地,久久出神。
直到片刻之後,蓋聶等人方才回過神來。
對於蓋聶等人來說,見此一戰,便已然說明,不虛此行。
就連身邊的太古之地此刻亦是如此。
顯然,天虛宮聖女以及聖子二人,給諸多勢力年輕一輩之人,帶來不少壓力。
當然,這些人定然不包含夏清兩兄弟。
以二人的實力,暫時還無法理解天虛宮聖女以及聖子之間戰鬥的厲害。
二人此刻隻知,天虛宮聖女落敗了。
四場戰鬥結束之後,天虛宮盛會第一天,便隨之結束。
為了減少麻煩,蓋聶當即帶領夏清等人返回迎客殿。
從周圍的目光之中,蓋聶甚至已然感到仙盟等人的蠢蠢欲動。
哪怕是太古之地之人,亦是頻頻將目光向蓋聶等人看來。
如此一幕,定然使得蓋聶為之重視。
不知是天虛宮座位安排之事,亦或者原本之間的恩怨。
仙盟等人此刻看向蓋聶眾人的目光之中,充滿挑釁之意。
以防發生變故,一路之上,蓋聶皆是小心行事。
廣場與之迎客殿並未多遠,不到片刻,蓋聶一行便已然順利返回。
與之夫子等人將盛會之事,簡單彙報一番。
對此,夫子並未有所表態。
對於夫子等人來說,無論是天虛宮出於何種原因,對於大夏帝朝來說並無任何區彆。
以大夏帝朝的實力,將大夏帝朝安排在主位亦是並無不妥之意。
樹大招風,最起碼的一點,樹大是必須因素。
與之夫子等人彙報之後,蓋聶等人便沉浸在剛剛二人的戰鬥之中。
如此亦是使得夏清以及夏新二人變得無所事事。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此刻,實力低微亦是一種幸福。
“你說,若是讓父皇向天虛宮提親,你覺得父皇以及天虛宮會答應嗎?”
二人簡單閒聊片刻之後,夏清忽然向夏新開口道。
顯然,除了蓋聶等人在沉浸在剛剛戰鬥一樣,夏清如今亦是沉浸在剛剛戰鬥之中。
隻是,與之蓋聶等人不同,蓋聶等人是沉浸在二人的實力,而夏清則是單純沉浸在天虛宮聖女的風采之中。
聞言,夏新哪怕神經在有些大條,此刻麵對夏清之語,也是不由臉冒黑線。
夏新無語扭頭看向一臉認真的夏清,有些不忍打擊道:
“恐怕還沒等你奏折上傳到內閣,夫子定然先將你打死!”
昨天夫子還在說等盛會結束之後,帶你去天元大陸曆練一番。
結果今日,你就沉迷於美色之中。
單單想想,夏新心中都不由替夏清感到默哀。
聞言,夏清淡淡擺了擺手,看向夏新義正言辭開口道:
“身為大夏帝朝大皇子,為大夏帝朝開枝落葉是本皇子責任!”
“再說了,美色與修行之間並無衝突!”
“天虛宮聖女實力強大,正好可以督促我修行!”
看著著迷般的夏清,夏新頓感一陣心累。
為了不讓夏清被夫子打死,夏新不由苦口婆心再次勸解道:
“開枝落葉有父皇就足夠了!”
“沒收到消息嗎?”
“這些年來,父皇又給我們添了幾個弟弟妹妹!”
“所以,你那些小心思暫且收一收吧!”
這些年來,大夏帝朝的皇子以及公主,基本每隔數年都會增加。
想來,用不了多久,一個加強連的編製都不夠了。
對此一幕,夏新雖略感無語之外,還是略感無語。
說到底,人還是不能太閒。
這些年來,夏太歌一直閒來無事,除此之外,絲毫也沒有多少娛樂項目。
這也導致了弟弟妹妹也是越來越多。
如此,夏清再想為大夏帝朝開枝落葉的心,估計是化為泡影了。
繼續這般下去,夏新都不敢想象數萬年後,大夏帝朝是何種的景象。
“萬一·····萬一父皇或者母後想抱孫子呢?”
夏清多少還是有些不死心開口。
聞言夏新剛要繼續開口勸解夏清放棄,下一刻,一道巴掌頓時乎在夏清後腦門上。
“噗!”見此一幕,夏新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夏新都不用多想,這一巴掌定然是夫子所打。
整個隊伍之中,除去夫子以及聞仲之外,其餘之人,尚且還不敢如此對待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