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中的小莊等人,本來猜測到大隊長會找敵人死拚,但都想不到,大隊長耍了一招陰的,引起雙方狗咬狗。
從林子中傳來劇烈的槍聲來猜測,雙方的腦漿子都要打出來了吧。
“來都來了,要不要參與進去?以大隊長的手段,我就怕沒機會出手了,說真的,很想試試海豹與三角洲,到底有幾斤幾兩。”何晨光的小眼睛裡,閃爍戰意,要不是陳軍說過,讓他們等待命令才能行動,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不想成為老王第二,就去試試。”
“會不會說話?看不起誰啊!”
給王豔兵爆炸的衛生員翻著白眼:“行了,行了,彆吵了,等著看大隊長的傑作吧,狗咬狗的遊戲最好看了,為什麼要自己費力去戰鬥?我可不想給你們包紮傷口,不要小看世界最強的兩支特戰隊,大隊長是對的,玩戰術,西方人玩不過我們的祖先。”
“我感覺老大去國情局後,風格改變好大啊,他都開始不熱血,玩陰謀了,不過,這樣的風格,我很喜歡。”
“得了,留著力氣,說不定馬上需要我們出手了。”
“希望如此!”
……
時間一點點過去。
在陳軍這老六的挑釁下,海豹與三角洲激戰了足足半個小時,雙方付出的代價之大,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三角洲死了九個,傷了十個,海豹那邊更慘,三角洲是率先發起進攻,他們死了十二個,傷了十一個。
隊長普蘭斯再憤怒,也苟不住了,立刻打通查爾斯的電話:“一個炎國人都沒有消滅,我們再繼續乾下去,大家全軍覆滅,回去怎麼跟五角樓交代?停手吧!”
查爾斯冷哼:“怎麼,害怕了?普蘭斯上校,這是你們率先偷襲我們,我們三角洲為什麼要負責?”
你……“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的任務是先對付炎國人,之後,有什麼恩怨,我們再論,你非要打下去,那我就沒辦法了。”
“行,停戰對外,先乾掉炎國人。”
這兩個指揮官三言兩語,就談好了停火條件,跟自己的隊友宣布這個命令後,很多人不滿,畢竟他們死了很多戰友,但也沒辦法,隻能先對付炎國人。
這個時間段內,陳軍就好像吸血蟲,隱藏在兩支隊伍中心地區,到處放暗槍,以他巔峰造極的技能,玩這個不要太6,利用偽裝與潛伏技能,兩邊點鬼火,沒多久,他突然發現對方停火了。
“看來,覺醒了,不過仇已經結下來了,想要化解,就沒那麼容易了。”
風光淡漠的林子中,陳風咧嘴一笑,下一刻,他的槍口悄無聲息對準旁邊一個三角洲的特種兵,而這個人,就在查爾斯的身旁。
嘭……
子彈直接爆頭,衝擊力將鮮血噴在剛剛結束通話的查爾斯臉上,身上……
查爾斯看到親兵,直接被爆頭栽倒在他的麵前,如此慘狀,讓他徹底暴走:“混賬,一邊讓我們停火,一邊卻暗殺我的兵,海豹這些混球,一直看不起我們三角洲,不計一切代價,給我打,狠狠打回去。”
他的聲音通過通訊係統,回蕩在剩下的三角洲士兵的耳朵裡,本來正無處發泄怒火的他們,馬上二話不說,直接開乾。
這次,被背刺的三角洲士兵,戰火比之前還要猛烈。
而海豹突擊隊這邊的隊員,剛剛接收到普蘭斯的命令,放棄內部對抗,結果,立刻找到了背刺的三角洲士兵一陣猛烈的掃射,當場就死了四個,傷了三個,包括普藍色上校,他的手臂與肩膀都中彈了,不要錢的鮮血直流。
FUCK,查爾斯這條陰險的狗,剛剛談好了,卻馬上開槍……中槍的普蘭斯,從年輕開始就爭強好勝,乾什麼,都要做到最高的位置,否則,他也不會成為海豹的隊長,他憤怒推開親兵,單手持槍。
“狗娘養的,乾死他們……”
剩下的海豹隊員已經不多了,一向高傲的他們,根本就忍不了。
很快,雙方的戰鬥再次進入白熱化,而陳軍這個幽靈冷著臉,在雙方的隊伍中,來回穿插,根本停不下來。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雙方傷亡的人數已經不支撐他們再打下去了,於是,再次默契停火退走。
等到雙方退走後,陳軍眯著眼睛,立刻追了上去,讓他們離開不是他的作風,他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斬草除根。
“一個都跑不掉。”
……
薄薄的霧氣散開,籠罩了整座林子,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白日湧動的熱量,依然在林子中殘留,將每一寸空間填滿,林蔭如同蒸爐,讓人透不過氣來。
足足撤退十多公裡後,在荒蕪的原野中,滿身浴血的海豹突擊隊員終於停下腳步,在他們麵前,有一些低矮殘破的房屋,這裡曾經是村落,村民已經撤走,長期沒人居住後,房屋自然倒塌風化,但對於落難的人來說,也算是一處不錯的落腳點。
靠著殘破的牆壁,滿臉鮮血的普蘭斯上校,氣喘如牛,衛生院正在給他包紮傷口,他的左臂蔓延到肩膀位置,都幾乎失去知覺,不出意外的意外,他的左手臂保不住了。
“FUCK,該死的查爾斯,應該下地獄的三角洲突擊隊,你們等著,等著……”
“隊長,這個實話你應該冷靜。”
醫生用打火機灼燒著軍刀,在普蘭斯上校的難以抑製的慘哼聲中,將彈頭剔了出來,帶血彈跳的彈頭,滾入斷壁殘垣中,消失不見,但普蘭斯的怒火沒有消失,越來越旺,滿頭的熱血以及劇烈的疼痛都壓不住他的怒火,麵容扭曲的他,都快要炸開了。
在他旁邊,原來三十八人的精銳隊員,剩下不到一半了,個個帶傷,包括給他療傷的醫生,也中彈了。
每一個海豹突擊隊的隊員,根本壓不住怒火。
“隊長,三角洲那些死驢子,到底在發什麼瘋,我們又沒有睡他們的老婆,為什麼要與我們玩命。”
“我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奇怪個屁,哎呀,疼死我了,你輕一些。”
“彆吵,讓他說下去。”普蘭斯上校瞪了一眼正在接受療傷的士兵一眼,他看著衛生員,表情嚴肅,“你覺得那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