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雄,滇省人,漢族,29歲,因蓄意傷人蹲過三年。”
陸宇念出了寸頭男的信息。
再多的就沒了,要知道他的工作情況、行動軌跡,需要另外去社保局、鐵路部門查。
“他住哪裡?”
陸宇拿著平板,指著程楚雄的照片質問汪海龍。
“警官,我真不知道,他都不是我們公司的人,就是今晚臨時雇的。”
“誰雇來的?”陸宇問道。
小丁緩緩的舉起了手,“我下午在勞務市場雇的。”
“給了100,不是,80塊錢勞務費。”
汪海龍瞪著小丁,“這點錢你還抽油水!”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人的?”
陸宇讓其他被雇來的臨時工仔細看了程楚雄的照片。
眾人都表示沒印象,平時勞務市場裡基本都是老麵孔,這人看著很麵生。
“明天去勞務市場,走訪下。”
“還有聯係下滇省的同誌,去他老家走一趟。”陸宇道。
郭偉剛小心翼翼問道。
“警察同誌,這和我們酒吧沒什麼關係。”
“我們不需要停業吧?”
陸宇道,“等通知,如果和酒吧沒關係,很快就能恢複營業。”
鵬城這邊。
陳啟接到周雷山的電話後,立馬改簽了機票。
由於現在已經晚了,他隻能改到最後一趟航班,晚上11點40的飛機。
現在已經九點半多了,趕去機場還來得及。
“羅少,黑玫瑰出了點事,我今晚就要回去。”
“回東海再聯係,我先走了。”
陳啟拉著蘇甜的手,留下兩句話,急匆匆的就走了。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
羅凱洋看著陳啟的背影喃喃道。
他拿出手機點開了微信,東海的事,他隨便一問就知道。
車上,陸宇也給陳啟打來了電話,希望他明天能去警局協助調查。
羅凱洋看到朋友發來的消息,一臉驚訝。
“臥槽,疑似麵粉還有群毆捅人。”
東海5少的群裡,已經討論起這事了,但陳啟一句話也沒說。
消息傳的很快,羅日源幸災樂禍的笑了。
他剛整了陳啟的天啟服飾,沒幾天,黑玫瑰酒吧又出事了。
羅日源現在以為陳啟虧了5600萬,心一定在滴血,殊不知,這點錢對陳啟來說就是灑灑水。
不久後,旭日電子的訂單被孫澤源搶去,他才是真的心在滴血。
吳千、秦鵬飛、鐘海傑這些和陳啟有過節的人,無一不是拍手叫好,陳啟出的事越大,他們越開心。
蘇甜上了車,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陳啟這麼急忙趕回去。
“哥哥,東海發生什麼事了?”
“黑玫瑰酒吧裡幫會鬥毆,有人被捅了,在客人的酒水裡還發現了疑似麵粉的東西。”
“啊?!”蘇甜瞪大了雙眼。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開門正經做生意的,不過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身為老板也要出個麵。”
警方那邊對疑似吸麵粉的三名男子已經做了尿檢,半個多小時,結果就出來了,確定酒裡的東西是麵粉。
但三人之前有沒有吸毒的經曆,還需要抽血進一步化驗。
三名男子一臉懵逼,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今晚吸毒了。
“警察同誌,我們都是正經上班族啊。”
“這種東西絕不敢碰的,一定是今晚被人下藥了。”
這種話,並沒有什麼說服力,有些癮君子的演技連影帝都自愧不如,說起謊來和真的一樣。
“一人抽一管血,等明天下午化驗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陸宇道。
淩晨兩點,陳啟三人的飛機降落,他們回到了東海市。
呂海波跑去停車場把停了3天的幻影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