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報警的,這個女生一定要我彆報警。”
“我知道了,你們在屋裡待著就好,怕吵的話,電視聲音開大點。”
陳啟給呂海波打了電話,3分鐘後,呂海波到了陳啟房間門口。
陳啟從房裡出來,身上換上了蘇甜給他做的白T恤。
“陳總。”
“這幾個人敲門太吵了,讓他們滾。”陳啟道。
何文成歪嘴一笑,“沒你的事,你非要湊熱鬨是吧。”
“你信不信,我在這把你們倆打慘了,都沒人敢管。”
“那你可以試試。”陳啟冷聲道。
“黑龍,給他們試試你的拳頭。”
“yes,BOSS”
黑龍大步走來,沒想到呂海波先發製人,寸步突進,一招極快的直拳打在了黑龍腹部。
黑龍吃痛,被打的彎下了腰,呂海波接著膝踢。
黑龍迅速做出反應,手臂格擋了膝踢,借力將呂海波推了出去。
“海哥,小心,這黑龍有兩下子。”
呂海波和黑龍激戰在一起,黑龍的塊頭比呂海波還高半個頭,肌肉塊頭更大。
看起來黑龍要更猛,但呂海波的格鬥技巧先要技高一籌,特種兵裡的佼佼者,實力不可小覷。
眼看黑龍居然落入下風了,何文成叫另一個保鏢上去幫忙。
“老金,你上!”
老金健步上前,和黑龍聯手左右開弓,夾擊呂海波。
老金身手不俗,看招式套路,像是部隊裡的。
單打獨鬥,呂海波不懼他們任何一人,但兩個聯手打他,他也顯得很吃力。
這時,陳啟趁機衝向了何文成,何文成瞳孔放大,一隻腳朝他飛來。
陳啟一腳飛踢將何文成踹出了三四米。
何文成就是個普通人,不會什麼格鬥招式,陳啟對付他綽綽有餘。
“彆動!都停下!”
陳啟用膝蓋頂著何文成的背,右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BOSS!”
“老板!”
黑龍和老金見老板被擒了,全都停了下來。
“你和裡麵的女人什麼關係?”
“關你屁事!你知道動我是什麼後果嗎?!”何文成嘶吼道。
“老金,叫人!”
陳啟看了看蘇甜的房間,“甜甜,開門。”
蘇甜一直在貓眼裡緊張的看著外麵,陳啟一說話,她立馬開了門。
茵茵聽到開門聲,嚇得躲進了櫃子裡。
“海哥,進來。”
陳啟和呂海波進了房間,立馬關上了門。
“那個女生呢?”陳啟道。
蘇甜轉頭一看,“哎,人呢,剛才還在床邊的。”
蘇甜看了下衣櫃,發現茵茵半蹲著躲在裡麵。
“在這呢,等一下。”
蘇甜從衛生間拿了浴袍,披在了茵茵身上。
“沒事的,壞人沒進來,是我男朋友。”
蘇甜把茵茵拉出來,陳啟看到茵茵,想起來在電梯裡見過她和另一個女生。
“這臉上打的,那男的下死手啊?”陳啟道。
“不止,臉上,全身都是傷。”蘇甜道。
“甜甜,給她熱一杯牛奶喝下。”
“好。”
蘇甜去小冰箱裡拿了一瓶牛奶放在燒水壺裡,熱了起來。
等稍稍有點熱了,蘇甜就把牛奶拿了出來。
“喝點溫牛奶,你先冷靜下。”
茵茵接過牛奶,慢慢的喝了幾口。
另一邊。
何文成回到了房間,房間裡還有一個男人和女人。
女人是和茵茵一起上來的那個,男人則是大明星林宇威。
“那女的呢?”林宇威問道。
“跑到彆人房間裡不出來了。”
“媽的,還有一個礙事的,我已經叫人了,等下乾他媽的。”何文成一臉凶狠。
“一定要把她抓回來,不然給她在外麵亂說,我就完了。”
林宇威這個一線男明星出來嫖娼,還是兩男兩女,這要是曝出去,絕對轟動。
之前因為嫖娼被封殺的一線二線男明星已經有好幾個了。
“你放心,我讓人去拿房卡了。”
“等下進去把那婊子帶回來。”
房間裡的女生嚇得瑟瑟發抖,她和茵茵都是忠義堂送來的援交女。
她們也不是第一次乾這事了,來陪富哥明星睡覺,一晚賺一萬呢。
本來她們以為今晚也就是普通的單子,沒想到何文成是個變態,有嚴重暴力傾向。
茵茵被他打慘了,何文成棍子、鞭子、蠟燭統統往茵茵身上招呼,還掐著茵茵脖子差點把她掐死。
茵茵喝完了溫牛奶,恐懼焦躁的心情稍微穩定了一點。
“你和那男的是什麼關係?”
“我..我..”
茵茵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說,她總不能承認自己是援交女,出來賣的吧。
“還是報警吧,讓警察處理。”陳啟嚇唬道。
“彆,彆報警!”
“那你總得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才好幫你。”
茵茵怕警察,也怕被趕出這房間,一番心理鬥爭後,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我們是從事特殊服務的,是忠義堂的人。”
陳啟在電梯裡就知道她倆是乾啥的了,至於忠義堂倒是沒聽過。
“忠義堂?是幫會勢力嗎?”
“是兩廣地區最大的幫派,有三十二個堂口,成員上千人,黃賭毒,高利貸、人口販賣什麼都做。”
“你們今晚就是來提供上門服務的吧。”陳啟道。
茵茵點了點頭,“本以為就和平時一樣,但沒想到今晚的客戶是個變態暴力狂。”
“我差點要給他打死。”
“還有那個男明星林宇威,簡直是個衣冠禽獸!”
陳啟三人驚訝,“這還有林宇威的事呢?”
“甜甜,晚上我們在粵蘊公館,就聽到些關於他的不好傳聞吧。”
“真沒想到,他也嫖娼!”蘇甜道。
“你是怕林宇威威脅,才不敢報警的吧?”
“是何文成,他是莞城排名第9的富豪,我們不敢得罪他。”
“你是忠義堂的人,忠義堂不管嗎?”陳啟道。
“我們這種人,隻是賺錢的工具,忠義堂才不會管我們的死活,我們服務不好客人,回去還要挨打。”
“你就不能想辦法脫離忠義堂嗎?”蘇甜道。
“跑不掉的,我們過來是忠義堂的手下送來的,他們守在酒店大堂,等明早再接我們回去。”
“這好辦,我可以送你出去,然後再去警局報警。”
“彆,求求你,彆報警。”茵茵再次哀求不能報警。
陳啟覺得很奇怪,“你都這樣了,還不報警?”
“我不能離開忠義堂。”茵茵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