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出租屋還有時間買菜,做飯給老媽吃。
晚上8點就到黑玫瑰當兼職保安,淩晨3點下班,工資比理貨高,有6000塊。
看起來每天打兩份工睡覺的時間不多,但周雷山並不覺得累。
甚至覺得比隻乾保險銷售的時候還輕鬆。
他對目前生活維持的平衡比較滿意,要是沒了黑玫瑰這份工作,在想找一份差不多的就難了。
那些夜班的活他不是沒看過,上班時間對不上。
什麼夜間裝卸工,工作時間晚上6點到早上6點,諸如此類的,隻有黑玫瑰的工作能和白天的工作完美的銜接。
陳啟一眼就看出了周雷山的顧慮。
“一份保安工作有什麼好乾的,大哥挺身相助,一身正氣。”
“來我公司,我給你當主管,月薪2萬。”
彆人說這話,周雷山可能會遲疑,但陳啟他打過兩次交道。
第一次陳啟和陳一天從邁巴赫上下來,因為帶著燒烤被周雷山攔下了。
小邵還說周雷山有眼不識泰山,但陳啟卻讓小邵不要指責,這都是工作。
第二次就是今晚,陳啟換了輛法拉利。
這樣的實力,家裡有個公司很正常吧,給員工開2萬月薪也不算誇張。
陳一天接嘴道,“保安大哥,我們陳董說話算數,2萬月薪絕對不會少你。”
陳啟連80萬年薪都開的出來,2萬月薪算什麼。
劉健仁越聽越氣,你們打個架,還搞起現場招聘了是吧。
“曹尼瑪的,馬強死了沒,沒死給我打!”
周雷山聽了陳啟的話,也不再拘束,擺起架勢應敵。
劉健仁帶著三個馬仔就要乾周雷山。
忽然,酒吧的音樂停了,七彩的燈光也被換成了普通的日光燈。
“寶寶,我剛才報警了。”李婷低聲在陳啟身邊說道。
“乾得好。”
其實有周雷山在,他們這邊已經穩了,吃不了虧。
不過真鬨大了,肯定要見血。
剛才周雷山還隻是把他們簡單的撂倒,沒有下狠手。
三名警察走了過來,現在音樂停了,燈光恢複了正常。
劉健仁看到穿官服的過來,腦子也冷靜下來。
“怎麼回事?聚眾鬥毆啊。”民警問道。
珍妮道,“沒有沒有,是他們群毆他一個。”
這事可以說因她而起,陳一天點火,周雷山動手。
“哪裡打他了,警察同誌,你看看,誰才像被打的。”馬強說道。
警察也不眼瞎,周雷山毫發無傷,馬強三人一看就是被揍過。
劉健仁不想去派出所,要是他打贏了,進去蹲兩天出來也風光。
但是他三個馬仔竟然打輸了,這種情況進派出所他接受不了。
“警察同誌,誤會,就是酒吧裡太黑,我幾個兄弟不小心摔了。”
陳啟也不知道劉健仁是怎麼想的,但既然對方不想進局子。
那更好,他們這邊也不想搞這麼麻煩。
“警察同誌,是誤會,沒人打架。”
陳一天、李婷幾人都盯著陳啟。
陳啟作為他們這邊的頭兒,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這事就了了。
雙方都說沒事,並且也沒有人受傷,馬強三人因為周雷山留了手,所以頂多算是撞到地上的擦傷。
警察對雙方進行了口頭警告,便離開了黑玫瑰。
劉健仁走的時候放了狠話。
“你們幾個,我記住了,以後小心點。”
麵對劉健仁的威脅,陳啟回擊道。
“還是叫你的馬仔小心點吧,彆又走路摔倒了。”
“曹尼瑪!”馬強叫罵道。
“走!”劉健仁冷聲道。
“帶人來酒吧守著,那個保安下班,就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