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抱著它。”
“?”
她瞟了我一眼,又說:“你不是也冷嗎?那你抱著它,這樣你們都暖和了。”
“???”
我是真沒見過她這這麼“神”的女孩,聽她這口音,就是正宗土生土長的慶城人。
我趕緊轉移話題,問道:“老鄉,你慶城哪兒的啊?能在這兒聽見這麼熟悉的口音,不容易啊!”
“彆叫我老鄉,不喜歡聽這個稱呼。”
“那你叫啥,你總得介紹一下啊!那不然我叫你啥?”
“叫我童童就行。”
我點點頭,也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江河,叫我江河就行。”
“林江河!”他突然重複了一遍,還皺著眉頭。
“你……認識我?”畢竟之前在天啟的時候,也上過幾次新聞,被認出來也不奇怪。
不過這個叫童童的姑娘卻淡淡的回道:“不認識。”
我多少有點尷尬。
不過這時,我才近距離瞧清楚她的模樣。
沒有化妝的皮膚白皙自然,五也生得蠻精致官,可能第一眼並不那麼驚豔,但就是那種很耐看的類型,毫無千篇一律之感。
她並不樂意和我說話,我也隻閉嘴,免得把她招惹了,給我扔下車了。
她這車跑不快,加上風雪大,她開得也不快。
搖搖晃晃,直到天黑,才終於下了山。
可是這小鎮上卻沒有一家修車店,唯一的一家修摩托車的小店,老板剛吃完酒回來,喝得醉醺醺的也沒辦法上山。
好在這裡手機終於有信號了,想著還在雪山上的司機大哥,我趕緊給租車公司那邊去了個電話。
等接通後,我劈頭蓋臉的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一頓罵。
那是真的生氣啊!
我花了三千多租的車,就這麼給我壞在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山上,弄不好真會死人的。
可這雖然是下了山,這小鎮上的海拔也有三千多米,本身我就昏沉沉的。
這一激動,瞬間感覺有點缺氧。
氧氣管我也用完了,整個人瞬間就蔫了,隨便就坐在路邊,哼哧哼哧的喘著氣。
電話那頭的人一個勁地給我道歉,還說要退我一半的錢。
這是錢的問題嗎?
我一激動又一頓罵過去,“彆他媽廢話了,趕緊安排修車的過去,那車報不報廢我不關係,我請的那司機大哥還在車裡待著,他要有個三長兩短,等著吃官司吧!”
說完,我就把雪山的位置發了過去,並嚴肅的告訴他們,今天晚上務必派車過去,真要出人命了,誰都擔不起這責任。
對方也是一個勁的道歉,告訴我今晚一定派修車的過去,車修好就第一時間給我發消息。
掛了電話,我累得夠嗆,呼吸都感覺呼吸不過來了。
腦袋發脹,身體還有些酸疼。
生活經驗告訴我,我大概是有些感冒了。
這可真要命了,這高原上感冒真不是鬨著玩的。
這小鎮太小了,連一家衛生所都沒有,更彆提旅店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叫童童的姑娘,她還沒走,正在旁邊超市裡買著什麼。
等她出來後,我趕緊喊住她:“童童,你這就打算走了嗎?”
她已經坐上了車,“嘭”的醫生關上車門,衝我道:“不走在這裡過夜啊?”
“那……能不能,帶我一個?我真不行了,高反,還有點感冒……帶我一個好不好,找一個衛生所就好。”
“這附近沒有衛生所,要去一百多公裡以外的縣城才有,而且我今晚沒打算走了。”她似乎對附近挺熟。
“哦!”我失望的歎了口氣,隻好說道,“那好吧,麻……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