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兵突然按住耳麥:無人機群回傳信號源在這裡
他的手術刀劃開控製台外殼,裸露的電路板上焊接著軍區總部的射頻識彆模塊。。
趙白用槍托砸碎主機硬盤時,瞥見某塊碎片上的鋼印編號。
汙水處理罐突然傳來金屬變形的吱嘎聲。
趙白撲向窗台的瞬間,蓄滿汙水的罐體被塑膠炸藥“二二零”撕開缺口,褐色的水龍將兩名伏擊者衝下三樓。
爆破手在傾瀉的水流中固定牽引索,灰狼沿著鋼索滑降時,重型霰彈槍始終保持著扇形警戒區域。
趙白的作戰靴踩到控製室地麵的血跡,粘稠液體裡混著某種淡藍色藥劑。
當他用鑷子夾起玻璃碎片時,醫療兵突然按住他的手腕:這是三年前配發的戰場興奮劑,去年就全麵禁用了。
直升機旋翼聲再次逼近,這次是兩架沒有塗裝的米-171。趙白看著艙門伸出的PKM機槍,突然扯下俘虜的戰術背心。
環形防禦!灰狼的盾牌組成臨時掩體。爆破手將最後三枚煙霧彈拋向起降坪,電子戰專家正在瘋狂破譯無線電頻段。當第一架直升機進入五十米範圍時,趙白突然對準輸油管扣動扳機,燃燒的航空煤油頓時在空中鋪開火幕。
第二架直升機被迫懸停的瞬間,老貓用信號槍打出綠色照明彈。
趙白在強光中看見狙擊鏡的反光——楊釗的黑色眼罩出現在三百米外的冷卻塔頂端。
十點鐘方向!他的警告聲與槍響同時到達。醫療兵捂著肩膀倒地時,爆破手已經甩出熱誘彈。
趙白沿著冷卻水管攀援而上,楊釗的第二發子彈擦過他的戰術背心,在防彈插板上犁出深溝。
冷卻塔頂部的格鬥在濃霧中進行。
趙白的匕首刺穿對方左肩時,楊釗的拳刃也劃開了他的右肋。
當兩人從鏽蝕的鐵架滾落到水泥平台,趙白終於扯掉了那個黑色眼罩——楊釗完好的右眼球裡,瞳孔正縮成危險的針尖狀。
名單是活的。楊釗的冷笑帶著血沫。他的牙齒咬碎毒囊瞬間,趙白突然發現對方作戰服袖口露出半截紋身——與大隊長後腰的蠍子圖案完全相同
汙水處理廠突然響起連續爆炸聲。趙白衝回起降坪時,隻見灰狼的盾牌嵌滿彈片,電子戰專家正在用數據線直連敵軍電台。
當最後一段加密信號被破譯,所有人的戰術終端同時收到三年前的陣亡名單——每個名字後麵都閃爍著存活的紅色標識。
燃燒的直升機殘骸映亮夜空,趙白握緊士兵牌。汙水處理池泛起的氣泡帶著血沫。
水底隱約可見成捆的軍用級通信光纜,它們通向城市地下管網最深處,那裡埋藏著這場陰謀的真正源頭。
渾濁的汙水漫3.9過作戰靴,趙白貼著混凝土管壁緩慢移動。夜視儀裡漂浮的懸浮物讓視野變得模糊,爆破手打出的熒光棒在三十米外泛起綠光,照亮了管道內壁上密集的彈孔。
五點鐘方向通氣閥。電子戰專家抹了把麵罩上的水漬,頻譜儀屏幕的微光映出他發白的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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