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金灣市(1 / 1)

距離忘川市間隔一個省市的金灣市,這裡處於內陸靠北,不算特彆發達。

但金灣市乃是龍國出了名的人口大市,常年居住的人數就達到了五千萬!

由於人口密集,所以生存環境極端惡劣。

在喪屍末世爆發之後,這裡幾乎已經成為了活人的禁地。

而且在金灣市也沒有軍方駐紮,幸存者寥寥無幾,隻能龜縮在聚集地裡苟延殘喘。

一座建立在懸崖邊上的懸空聚集地裡,正冒起濃濃的黑煙,簡陋的房屋瓦舍被人打砸燒毀。

基地正中間,一群人被圍住,他們隻能瑟縮在地上,不敢反抗。

“媽了個巴子,老子就說你們還藏著吃的,都說過多少遍了?食物要先經過我們的同意,你們才能吃,把老子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吧?”

一個絡腮胡手中拿著狼牙棒正踩著一個中年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中年男人已經是被毆打得氣若遊絲,旁邊人群裡有一個女人不斷地磕頭求饒。

“虎哥!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家男人吧,要是沒了他我們這群人也活不下去了,今後還怎麼向您上供不是?”

“求求您了,虎哥!”

砰砰砰!

中年女人磕頭很賣力,額頭都見血了。

周圍站著的男人都恥笑起來,他們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哈哈哈!踏馬的老子就說這女人會替這個死鬼求情吧?”

“怎麼說?這次誰來開車?”

“二驢子,你去,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威狼社的厲害。”

一個長得差強人意的男人從旁邊走出來,雖然他臉上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沒有違背領頭的旨意。

他走到中年女人的身前,當著這群人的麵將自己的褲腰帶鬆了開來。

他一把抓住這個足以當他媽的女人的頭發,非常粗暴。

中年女人也沒想到自己都這副模樣了,還會遭到這種欺辱,一時間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為了自己的男人,硬是咬著牙不吭聲。

“槽踏馬的!這女人還真的挺會啊,你們要不要來試試?”二驢子臉上的不情願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意外之喜。

周圍的男人見獵心喜,笑著走上前去。

而被絡腮胡踩住的中年男人腫著眼睛目睹了一切,心頭悲憤交加,他深深的憎恨自己的無能,才讓自己的女人受此侮辱。

可是僅憑自己三階異能者的半死之軀,根本無法對這些精壯造成威脅。

死亡,或許才是最終的解脫!

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讓這群畜生逍遙快活!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他費儘力氣的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隻帶著血汙的小巧骨笛放入嘴巴裡,這一幕根本沒人看見,這些匪徒的目光都被二驢子他們吸引。

籲籲籲——

清脆而又詭異的笛音響起,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絡腮胡低頭一看,頓時怒了。

他一腳踹向男人的嘴巴,將笛子狠狠的踹斷。

“草泥馬勒戈壁!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給老子吹笛子?怎麼?要為你的女人助助興?”

其他人笑了起來,都沒有將這個插曲放在心上。

男人卻咧著缺少牙齒的嘴巴笑了,他笑得很是瘮人,仿佛要化身厲鬼來索命。

“你們...都要死,一個也...跑不了!”

絡腮胡沒來由得從他嘴裡感覺出了一陣心悸,似乎真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降臨。

他眉頭皺緊,思考片刻後,決定帶人先撤,畢竟他們能夠在末世當中苟活這麼久,靠的就是謹慎。

“麻痹的!夠了!風緊扯呼!”絡腮胡罵罵咧咧的喊道。

二驢子玩得正是起勁,一聽到要打斷施法,一臉不滿:“虎哥!再等一下啊!他們倒是一兩分鐘就解決了,我至少還要五分鐘呢!”

旁邊的人一聽,頓時罵了起來。

“二驢子你瞧不起誰呢?”

“就你這個年紀,老子起步就是一個小時!”

“草了,他竟然敢小瞧咱們,回去收拾他。”

“不過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真是有點滋味。”

絡腮胡不悅的盯著二驢子:“你他媽是想死嗎?老子叫你趕緊走了,不然你就留在這裡陪他們吧!”

二驢子一聽,頓時萎了,草草了事,連忙嘟囔的跟上大部隊。

可他們還沒走到懸空聚集地的下山口,一道戴著變臉麵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那裡。

絡腮胡停住腳步,謹慎的看向來人,身後的小弟同樣頓住。

“你是什麼人?好狗不擋道。”一個小弟出聲喊道。

絡腮胡有些不悅,踏馬的老子都還沒開口,你就喧賓奪主,回去非廢了你。

他從前麵的那家夥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陰冷,有些讓他毛毛躁躁的。

剛想開口說兩句,身後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你們都死定了!踏馬的一個也跑不了!”

“哈哈哈哈哈!狗日的雜種,下地獄去吧!”

正是那個沒了半條命的中年男人,此時他眼神怨毒,但又帶著希冀的看向路口的身影。

絡腮胡心裡咯噔,仿佛漏了一拍,這家夥剛才吹笛子難道就是為了引這個人來?

自己一群人大部分都是異能者,雖然實力不全,但好歹也算是戰鬥力強悍。

能讓那家夥如此篤定的喊叫,是不是意味著麵前的這個人很強?

絡腮胡表麵粗獷心思細膩,他想到了很多種可能,不免讓他有些投鼠忌器。

“兄弟混哪裡的?我們是威狼社的人,大家都在金灣市混,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不是?”

他試探性的說著,想要看看那家夥的反應。

可是他並沒有得到回應,那人就像是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之前來的時候確定他沒在這裡,恐怕都會以為他一直是杵在那裡的。

“虎哥,踏馬的就一個人,咱兄弟們還怕他?做了他!”

旁邊的人攛掇道,虎哥眼中閃爍。

“嗯,去,把他給老子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