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實驗樓的感應燈閃爍了大半夜,仿佛是在控訴著什麼。
柳如煙終究是為她的真理獻身了。
當早晨赤紅的太陽升起時,她慵懶的從被窩裡睜開眼。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張帥的離譜的臉,以及結實的胸膛。
昨天晚上林飛的瘋狂勁讓她都有些害怕,果然年輕就是猛啊。
咕!
昨天晚上沒有吃飯,現在倒是肚子餓得咕咕叫。
她看了林飛一會兒,隨後目露狡黠,鑽進了被窩裡。
沒一會兒,林飛就被柳如煙給弄醒了。
他有些意外,這女人竟然偷偷吃早餐!
那自己肯定不能讓她輕易得逞,自然少不了一番戰鬥。
當雨點落下,偃旗息鼓的時候,柳如煙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更加完美。
“我的異能!我怎麼感覺不到那種隨時都吊在腦袋上的危機感了呢?”柳如煙驚疑的說道。
林飛笑著穿衣:“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那些女人為什麼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異能嗎?這就是答案。”
柳如煙先是茫然一瞬,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一雙狐媚子眼睛瞪得老大:“這...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
她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是需要跟林飛乾那種事情才能夠消除異能的弊端。
女人都還好說,男人呢?
一時間,柳如煙的目光有些古怪起來。
林飛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你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這絕招傳女不傳男的!”
柳如煙噗嗤一笑,看來林飛也有怕的東西啊。
就在林飛準備離開的時候,柳如煙叫住他:“那個...可不可以給我一點你的血液?我想如果我能從中分析出你能夠幫助彆人消除異能弊端的原因,那以後就不用愁異能者不來了!”
林飛停住腳步,想了想也沒有拒絕。
畢竟這柳如煙如今也是自己的女人了,既然有點需求自己當然要滿足了。
再者說,當初決定跟楊韶光等人去救她,林飛就打定了主意不讓她離開天王山基地的。
畢竟科研人員在末世當中還是比較重要的戰略物資。
如果真讓她研究出來個什麼名堂,如她所說,天王山基地放出風聲,大把的異能者會趕著加入進來。
於是他逼出三滴血液留給柳如煙,並留下了許多生活物資,讓她美目連連。
一回到彆院,楊韶光已經在院裡等著了。
看見林飛進來,他連忙起身走上來說道:“你可算回來了,戰區那邊來信了。”
林飛咬著大餅,含糊道:“哦,那又怎樣?”
楊韶光心頭那個急啊,這主是根本不懂戰區的含金量呐!
“這是一個好消息,上麵下發文件,說要你即刻前往南方戰區就職,說明有人看上你的能力了!”
林飛聽後有些想笑:“楊韶光,你難道不覺得有時候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嗎?”
楊韶光愣住,不明所以。
“嗬嗬,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末世啊。”
“對嘛,你也知道是末世了,就算是和平時代,打了將軍也是死罪,更何況是現在沒有理度的末世?”
“可是,上麵明明發來的文件是要讓你在戰區謀職啊,這不可能作假的!”
“你要我怎麼說你呢?有時候你的腦子是真的不夠用,我都懷疑你是怎麼當上這個大校的。”
“明擺著的一場鴻門宴你難道看不出來?還是說在你心目中,戰區的那些人就是真的大公無私?”
楊韶光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飛哂笑兩聲:“末世了大哥,不要太天真,什麼事情都先用最壞的打算去揣摩一遍再說,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楊韶光抓住了點什麼,但還需要消化消化:“那...怎麼回複上麵?”
林飛笑了笑:“告訴他們,老子沒興趣。”
南方戰區,位於忘川市西北方的千山行省。
地處險要的山嶺當中,易守難攻。
偌大的戰區裡麵似乎是在戒嚴當中,極少有隨意活動的身影。
大會議室裡麵,戰區高層圍坐。
“如今山林裡麵的異獸越來越多,對戰區的防禦衝擊非常大,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對策?”站在首位的中年將軍麵色嚴肅的說道。
“我們如今剛肅清內部的混亂沒多久,元氣還沒有恢複,這個時候必須要堅守在陣地上,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放屁!在這裡守著遲早是個死!你難道沒看見那踏馬十幾米高的野豬嗎?就咱們那水泥磚牆擋得住個屁!”
“這有什麼?在絕對的火力麵前,一切都是虛的!真理隻在大炮的射程範圍之內!”
“難道你覺得咱們手中的武器夠我們在這裡養老嗎?消耗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而沒有補充,遲早會坐吃山空,我看到時候你們這些家夥又會吐出什麼歪理來!”
會議廳裡麵幾乎是兩派拉鋸,爭得麵紅耳赤。
“好了!都給老子安靜點,你們這副樣子像什麼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呢!”
中年將軍拍打著桌麵讓場間安靜了下來,隨後示意一旁的副官來講話。
副官讓助理將一份打印的文件發到每個人手中,隨後說道:“上京那邊已經有消息傳來,各大戰區都在堅守陣地和救援周邊幸存者,如果有困難的話,可以向上麵申請特彆行動組介入。”
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大家都不想讓外人介入戰區的內部事宜,更何況是上京那邊派來的人了。
那無異於是將自己手中的權力拱手讓人,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可就白乾了。
“咱們的內政就不用彆人操心了吧?說出去豈不是笑話?”
“嗯,南方戰區可不需要什麼特彆行動組介入。”
“雖然上京有戰略方針,但我們自己的判斷才是決定戰區走向的主導因素。”
有人忽然開口詢問道:“這件事情何老知道嗎?”
副官點頭:“自然是第一時間告知了何老,他老人家對此倒沒什麼表示。”
當何老這一個名諱出現在會議廳裡的時候,所有人麵色都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