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南問到林飛的身份時,黃若依竟然有種不知道從何開口的感覺。
自己跟林飛是什麼關係?情侶?情人?
好像都算不上吧,林飛乾那事的時候喜歡自己叫他主人,難道自己要這樣介紹?
那不是純純的有大病嗎!
阮秋和黃真真也有些難以啟齒,沈家姐妹花隻覺得氣氛忽然就有些尬住了是什麼情況?
林飛看了看快憋出內傷的黃若依,爽朗一笑:“我叫林飛,是她老公,初次見麵,多關照啊蘇會長。”
轟隆!
在場的六個女人腦海裡同時劃過閃電,六雙美目當中儘是震驚之情。
黃真真和阮秋沒想到林飛會這樣說,她們還以為林飛隻是把她們當成RBQ呢。
黃若依也同樣震驚得無以複加,林飛他...竟然說是我的老公!
他是不是認可我了?
在黃若依的心裡,濃濃的喜悅之情開始蔓延,身子都有些發軟,雙腿並住,無比感動。
如她這樣的女人,在末世當中如果沒有葬身在怪物口中,那麼絕對會成為那些男人爭搶的對象。
沒有林飛,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的灰暗。
林飛救了自己,幫自己解決異能缺陷的問題,教自己使用異能,答應自己的要求穿越屍山血海去救下真真。
這一樁樁事情,哪是自己僅憑這單薄的身體能償還的啊!
她是一個女強人,從來沒有覺得老公這個詞在她的生命中有多麼重要。
可如今林飛的一句老公,徹底引燃黃若依的情緒,她麵帶微笑,但眼睛裡卻流淌出淚水。
在眾人的注視下,黃若依一把撲進林飛的懷抱,嬌軀抽動。
“謝謝你,謝謝你,老公。”
林飛也有些錯愕,這女人潮了嗎?自己get到她的什麼點了?好像奇奇怪怪的呢。
但他很快調整好情緒,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好了,乖啊,這麼多人看著呢,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
蘇南看著黃若依跟林飛緊緊相擁,有些迷茫。
若依她不是有老公嗎?但絕對不是這個林飛吧。
一看林飛就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年輕,黃若依可是近四十的人了,再怎麼也綁不到一塊兒去。
雖然他可能有兩把刷子,但更大的可能是末世降臨之後,才俘獲黃若依心扉的。
蘇南看人很準,黃若依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清楚。
於是她難免對林飛的本事感到好奇起來,她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吃到兩人之間的瓜。
可是這麼多人在,自己又不太好表現出吃瓜群眾的嘴臉,瑪德,真是急死人了!
一旁阮秋看著兩人相擁,有些替黃若依感到高興,也有些許的失落。
倒是黃真真腦袋裡又蹦出個小惡魔:“媽媽的老公,你該叫什麼?”
“哈哈哈!當然是叫爸爸啦!爸爸,爸爸!”
“嗯,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叫得他繳械投降!”
沈家姐妹花坐在板凳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什麼了?
黃若依知曉自己失態了,連忙調整自己的情緒,擦乾淨眼淚,輕輕掙脫林飛的懷抱。
“晚上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老公...”在林飛耳邊輕輕呢喃之後,她很快就處之若素,熟透了的人妻,果然在情緒處理上更加的穩重。
見氣氛多少有點尷尬了,蘇南咳嗽兩聲,哈哈一笑:“那什麼,既然大家有緣千裡來相會,等會兒我給你們準備個接風宴,都要來參加哦!”
黃若依拉著她搖搖頭說道:“沒事不用那麼麻煩,浪費物資。”
蘇南胳膊肘抵了她一下,有些傲氣的說道:“咱倆這什麼關係?你來我的地盤上,難道還能讓你繼續吃苦不成?你就安心的住下吧,隻要水星靶場還在,大家就會平安無事。”
雖然有些帶開玩笑的說著,但也是她自身底氣的顯露。
本以為林飛會有所觸動,可他好像跟塊石頭一樣,一點兒也不感冒。
是胸有成竹,還是呆頭呆腦?
蘇南看不透他,便越是對他感到好奇,很想把他剝開,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隨後,蘇南在聊天當中給幾人介紹了水星靶場的大概情況。
這裡目前大概有五十人,其中三十個殺馬特是靶場的工作人員,自稱純愛會。
另外二十個人,有幾個是末世爆發那會兒在靶場的玩家,其他的是逃難來到這裡的。
有城裡的幸運兒,也有鄉野的村民。
“那外麵那一堵土牆呢?該不會是人工修築的吧?”林飛問道。
蘇南看了他一眼,這家夥問得還挺刁鑽:“那是人工修建的,但不是普通的人工,異能你們知道嗎?”
黃若依看了她一眼,隨後指尖泛起一團澄澈的水球:“嗯,知道。”
蘇南瞪大了美眸:“若依你!!你竟然有異能!臥槽!”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這跟知道黃若依找了個年輕老公一樣令她震撼。
但隨後她連忙讓黃若依將異能收回去:“若依,這異能可不能亂用啊!”
“你不知道,異能用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林飛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蘇會長,你怎麼這麼了解異能?難道你也是異能者嗎?”
蘇南看了看他,歎息道:“我不是異能者,這一切都是手下的兄弟拿命探索出來的。”
“你們注意到的那堵土牆,就是純愛會裡麵覺醒了土質掌控異能的人弄的。”
黃若依問道:“那他們人呢?”
蘇南搖搖頭:“死了,用我們純愛會的話來說,死得其所,為兄弟兩肋插刀了。”
幾人都沉默了,無論是已經補足缺陷的黃若依母女和阮秋,還是沒有補足缺陷的沈家姐妹花,都有種淒涼的感覺。
沈詩盈的心中忽然有了些許焦急,之前隻是聽黃真真講述,並沒有直觀的感受到異能致死的可怕。
如今蘇南口中的故事,讓她徹底驚醒,她看了看身旁的沈靈音,又看了看林飛。
眼神當中的猶豫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堅定與決然。
一旁黃真真瞥見她的神態,心底的小惡魔按捺不住興奮,高舉鐵叉手舞足蹈。
黃若依拍著蘇南的手背:“節哀。”
蘇南勉強的笑了笑:“這沒什麼,至少他們為弟兄們發光發熱了。”
“每個人都有為他人發光發熱的時候,或許是你,或許是我,隻是時候未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