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章 天河宗,何為魔修(1 / 1)

第1688章天河宗,何為魔修

短短三天時間,大齊王朝境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座座修仙學院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它們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大齊王朝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是這片土地上崛起的新希望。

這些學院建築宏偉壯觀,飛簷鬥拱,雕梁畫棟,散發著一種莊重的氣息。

築基境修士們如同辛勤的園丁,隨處可見。

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神色莊重而專注,負責傳道授業,引導凡人引靈力入體,踏入煉氣境。

他們耐心地講解著修仙的基本知識和方法,手把手地示範如何引導靈力,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節奏感,他們的聲音溫和而堅定,給凡人帶來了希望和信心。

也徹底擊散了凡人心中的擔憂與擔憂。

一名名金丹境修士則坐鎮一城或在相鄰多城之間來回穿梭。

他們的身影矯健而威嚴,所到之處都帶來一種安定的力量。

他們負責維護城市的秩序,確保修仙過程的平穩進行。

同時負責對於靈石的分配,做到公正無私,確保每一份資源都能合理地運用到修仙者的身上。

他們的存在,讓人們感受到了修仙之路的秩序和規範,全都心懷希望。

同時。大齊領土亦被劃分為十片區域,每一片區域都有兩名元嬰境修士坐鎮。

他們如同這片區域的定海神針,確保這片區域的安穩。

他們的存在,不僅是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更是為了給人們一種安全感。

當某一方無強者坐鎮時,他們能夠迅速地做出反應,保障修仙事業的順利進行。

一時間,大齊境內人人修仙,或煉丹,或鑄器,可謂百花齊放。

煉丹房內,爐火熊熊,煉丹師們專注地操控著火焰,各種珍貴的藥材在鼎爐中翻滾,散發出陣陣奇異的香氣。

鑄器室內,火星四濺,鑄器師們揮舞著錘子,將一塊塊礦石錘煉成一件件強大的法器。

整個大齊王朝沉浸在一種濃厚的修仙氛圍中,繼接連征戰之後,迎來了真正的盛世。而這股修仙的熱潮,也如風一般,迅速地吹向遠方,被更多的人得知。

那些渴望修仙、追求長生卻無宗門可收留之人,紛紛慕名而來。

他們帶著對修仙的憧憬和向往,踏上了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

大齊王朝仿佛成為了修仙者的聖地,吸引著四麵八方的人才彙聚。

……

距離大齊王朝數萬公裡外的虎嘯宗,此時的氣氛卻格外壓抑、緊張。

大殿之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宗主怒目圓瞪,他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緊握的拳頭哢哢作響,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他的聲音如雷霆般咆哮而出,震得大殿都微微顫動。

“如此長時間過去,竟沒有打聽到半分消息,插手大齊之事的修士,就這般神秘嗎?!”

“區區一個凡人王朝,短短數月,不僅吞並了周邊十餘個凡人王朝,境內所有修仙宗門,皆沒有逃過魔爪。”

宗主的聲音越來越高,他的情緒也越發激動。

“你們是想看著虎嘯宗也歸入大齊嗎?!”

他最後一句質問,更是聲嘶力竭,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因太過憤怒、激動,他的雙眸都微微泛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和焦急。

一眾長老聞言,全都將腦袋垂得很低,大氣都不敢喘,一臉無奈。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愧疚和無助,麵對宗主的怒火,他們無言以對。

大長老輕聲歎息,拱手行禮,道:“宗主,還請息怒。”

“我們已通過各種手段調查大齊背後修士的情況,可都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被我們抓來審問的修士也不在少數,可他們寧願自保,也不願透露一字,更不願被探其識海,全都猶如忠誠的死士一般。”

“但我們也調查了這些修士的身份,他們均屬於不同宗門,未被大齊收編前,他們都不曾認識,但麵對審問的態度,卻是一致。”

“大齊一事,太過邪乎。”

話音未落,二長老緊接開口:“宗主,根據目前調查,大齊背後修士十有八九便是魔修,我等既不敢貿然出手試探,何不通知動天河宗。”

“若有魔修問世,天河宗作為管轄宗門,絕不能袖手旁觀。”東州地域廣袤,除了中州外,絲毫不弱於任何一州。

但一流勢力宗門,僅有兩個,管轄整個東州。

其一,便是西邊的淩雲劍宗,其二,便是這東邊,二長老提及的天河宗。

宗主聞言當即冷哼:“蠢貨!”

“天河宗與淩雲劍宗平分東州管轄,豈會為了邊陲這點小事親自跑一趟?”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若天河宗來人,查實大齊背後修士並非魔修,你我又如何解釋?”

“你也動用你的豬腦子想想,想要請動天河宗出手,我虎嘯宗,又要付出何等大的代價?!”

宗主的話語如連珠炮般,讓二長老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答。心裡卻是升起了一抹怒意。

虎嘯宗之主,怎會如此畏首畏尾?

除了調查,就不敢做出一些實質性的行為?

虎嘯宗好歹也是二流勢力宗門,有合體境修士坐鎮。

一個隻敢藏在凡人王朝背後攪動風雲的修士,有何可懼?

並且,根據目前調查所知消息,大齊境內,修為最高之人不過元嬰境八九層。

僅需派出一名化神境修士,難不成還不能查個水落石出?

縱使不能,難不成還不能探出其背景?

又何須這般遮遮掩掩?

可如此之多的想法,二長老僅敢在心中想想,並不敢直言說出。

宗主正在氣頭上,此話一出,他真擔心被宗主一巴掌拍死!

大殿之內,無人說話,再次陷入安靜之中。

這種安靜讓人感到窒息,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對於宗主這前怕狼,後怕虎的性格,一眾長老,還真沒有什麼完美解決方案。

他們隻能默默地站在那裡,承受著宗主的怒火和壓力。

“哼,一群廢物。”

“本宗主僅給你們最後半月時間,若是再查不出半點有用消息,全都滾出虎嘯宗。”

宗主見眾長老再次沉默,氣憤地丟下一句話,然後直接揚長而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門口,卻將大齊王朝帶來對虎嘯宗的威脅與壓力,全都給到了一眾長老身上。一眾長老看著宗主離去的背影,麵麵相覷,全都是一臉無奈之色。

“哼,老夫親自去大齊走一趟!”

二長老忍無可忍,看向大長老說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隨即身影一動,直接消失在大殿內。

“二長老,你等等,老夫陪你一同前往。”

大長老見狀,當即追上二長老。

二長老不過剛入元嬰境,大齊境內,並不缺金丹境修士。

他好歹也是元嬰境五層,陪二長老一同前往,多少能有個照應。

其次,他也多留了一個心眼。

若半月時間,還是一無所獲,與其被宗主趕出虎嘯宗,他不妨與二長老共謀出路!

……天河宗,內門。

這裡靈氣充沛,景色豔麗,宛如人間仙境。

主峰殿堂內,更是充滿了奢華和閒適的氣息。

天河宗宗主徐天河悠閒地躺在靠椅之上,身旁有侍女溫柔地為他捏肩捶背,還有侍女細心地剝水果喂到他嘴邊。

前方則是十餘名身材婀娜,穿著清涼,姿色均是上乘的女子翩翩起舞。

她們的舞姿輕盈優美,如同一群蝴蝶在花-叢中飛舞,看得徐天河不亦樂乎。

不時,他的手掌還會在身旁侍女身上過足手癮,滿足的神情仿佛置身於天堂之中。

待一支舞蹈完畢,徐天河在侍女攙扶下慵懶地坐直身板,看向大殿之外,輕聲問道:“近日天河宗管轄區域內,可有何趣事發生?”

話音在大殿內回蕩之際,一名女修快步進入殿堂。

原本起舞的女子,則是乖巧地退讓到兩側。

女修恭敬行禮,從儲物袋內拿出一顆水晶球,彙報道:“回宗主,唯有大齊王朝征服十餘王朝,全境之內人人修仙可值得關注。”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出穀。

話音落下,女修將一道靈力注入水晶球內,一道光幕頓時飛射而出,播放起大齊境內的情況。

徐天河聞言,頓時來了興趣,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光幕,目不轉睛。

他生平有三大喜好。

觀舞、收集天下美-豔之人,以及傾聽天下趣事。

看似不著邊際,荒銀無道。

但他的修為,亦不能小覷。否則,他也坐不上這宗主之位,且與淩雲劍宗抗衡數百載。

伴隨著光幕內容播放完畢,徐天河臉頰上流露淡淡笑容。

“區區凡人王朝,得不知名修士指點,竟敢開啟全國修仙盛世,果真是一樁趣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讚賞和好奇。

“隻不過,此舉消耗資源,沒有一定底蘊,根本難以支撐。”

“多做留意,若是百年之內,此王朝能培育出化神境修士,便將其收為天河宗附屬王朝,給予一定支持。”

徐天河淡淡地說道。

女修聞言,輕輕點頭,卻又表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吧,還有何事?”徐天河毫不在意地詢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隨意和自信。

“宗主,大齊周邊修士皆在傳言,指點大齊背後修士,可能是魔修。”

“我天河宗是否需要調查一二?”

女修如實彙報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和謹慎。

徐天河輕蔑一笑,反問道:“你們可知魔修是何意?”

女修微微一愣,答道:“殘害蒼生,修煉禁術,殘忍、冷酷,毫無人性。”

徐天河卻是笑著搖頭:“正統修仙者追求順應天道,秉持正義,提升境界以達到超脫,獲得長生的目的。”

“魔修則是更注重自身力量的快速提升,往往不擇手段,不顧及世間的道德準則和倫理觀念。”“例如,魔修為了獲取強大的靈力,會直接吸取他人精元、生命力、修為,毫不在乎外人看法,他們的成長,往往伴隨著血腥,大規模的殺戮,最終才會聖地聯手鎮殺,不允許存世。”

“可魔修數萬年不出世,世間的殺戮與血腥,可曾減少?”

“我輩修士,為了更上一層,手中沾染的鮮血還少嗎?”

“前者不過行在黑暗中,不被世人知曉,後者行在光明下,不曾掩飾,遭世人唾棄罷了。”

“但論最終目的,不論正統修士,還是魔修,誰不是為了長生?”

“你說對吧?”

女修聽著這些長篇大論,隻感覺頭大。

這種言論,可不是她一個小修士敢發表意見看法的。

而這種言論,若是傳到聖地耳中,也隻怕是會迎來滅宗之災。

她不明白,徐天河為何敢當著如此多人之麵,談論魔修看法。

然。

下一秒。

徐天河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輕敲座椅扶手。

一道清脆聲音響起之際,伴隨著一道恐怖靈力激蕩而開。

“嘭嘭嘭!”

殿堂之內,一名名侍女,起舞女子,頃刻間炸開,化為一團團血霧。

血腥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整個殿堂瞬間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女修全身,更是被鮮血淋濕,滴滴血珠,順著發絲、手指、衣角滴落。她雖活了下來,卻被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臉色發白,全身哆嗦。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額頭、後背均在瞬間被冷汗打濕,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徐天河則是一臉平靜,他起身,踩著滿地鮮血走至女修身前。

他的腳步沉穩而堅定,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伸出手掌,擦去宋思涵臉頰上血漬,輕輕抬起她的下顎,笑道:“宋思涵,你為本宗主辦事,已有百年。”

“每一件事都辦得本宗主很是滿意。”

“你是不會背叛本宗主的吧?”

他的聲音溫柔而親切。

宋思涵聞言身子猛顫,雙膝一彎,直接跪倒在地:“思涵的命永遠屬於宗主,絕不會有背叛之心。”

徐天河微笑,雙手毫不嫌棄地攙扶著宋思涵沾滿鮮血的雙肩,將她拉起。

右手輕拍她的肩膀,道:“重新為本宗主安排一批侍女前來。”

“另外,本宗主不在乎什麼魔修,更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

“本宗主隻在乎,他是否有價值,是否可為本宗主做事,可明白?”

宋思涵嘴唇顫抖,微微點頭:“明白,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嗯,那便去吧。”

“順便多去尋些女子,這天河宗內的女人,除了你,本宗主都看膩了。”

徐天河笑著說道。宋思涵急忙道:“若是宗主喜歡,我願……”

徐天河伸出食指,堵住了宋思涵的嘴,笑著搖了搖頭,道:“去辦吧。”

宋思涵不敢多有停留,立即轉身離去。

徐天河看著宋思涵離去的背影,臉上笑容更勝:“有趣,有趣啊。”

“紫山禁術被盜,傳聞與魔修有關,四大聖地均前往西南州捉拿魔修。”

“如今,這東州邊陲貧瘠之地,竟也有魔修消息傳來,當真是亂世將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