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揚這麼激動,梁顏韻也跟著期待起來了。
不過就是這話聽起來感覺有些彆扭,像是自己在找虐似的求著彆人打碎自己的高傲和自尊。
可沒想到張揚所說的方法,恰恰就是衝著這方麵來的。
隻見張揚起身,然後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梁顏韻看得一陣錯愕,這人怎麼還跑了呢?該不會是臨陣脫逃吧?
外麵,正在打麻將的四個人,看到張揚衝出來都有些驚訝。
“張揚哥哥,你出來了,怎麼樣了?治療結束了嗎?”沈佳宜好奇地問道。
沈蔓歌則看出來張揚好像喝多了的樣子,臉紅紅的,還喘著粗氣。
“要不要先喝點茶解解酒?”沈蔓歌關心地問道。
張揚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喬東娜麵前,“你們家裡有沒有那個?”
喬東娜一臉懵,“那個是哪個?”
張揚一時有些犯暈,說不大明白,隻能比比劃劃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就是那個東西,什麼繩子啊,鞭子啊,蠟燭啊,各種小東西啊。”
沈蔓歌和沈佳宜都是聽得一頭霧水的,但對於身經百戰,專門釣凱子的雙胞胎姐妹倆來說,一聽到這些東西就知道張揚要什麼了。
喬東娜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說道:“要這些乾啥呀?”
“當然是給梁顏韻看病了。”張揚很是肯定地說道。
喬西娜很是無語,“你確定是去給人家看病,不是要占人家便宜的?”
沈佳宜頓時來了興趣,一臉好奇地問道:“占什麼便宜,那些東西是用來乾嘛的?”
張揚這會兒有一點著急了,他現在可是興致勃勃的。
沒有比什麼訓練一匹高傲的小野馬,對於男人來講更有成就感了。
“彆說那麼多了,快點把東西拿給我,我知道你們肯定有的。”
喬東娜和喬西娜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無奈地起身。
姐妹倆各自回到房間,因為張揚要的東西太多,需要姐妹兩個好好找一找,湊一湊。
片刻之後,喬東娜拿出了一整套的繩子,鞭子,還有項圈,甚至就連那種嘴巴裡含著的球都有的。
喬西娜則是拿出了各種小玩具,很小巧,很可愛。
當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沈蔓歌頓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看到這些東西不禁有些臉紅。
當然這是要折磨死梁顏韻啊,要不要勸一勸,兩人該不會是都已經喝多了吧,所以打算做一些瘋狂的事兒。
反正不論怎麼看,都跟治療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佳宜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拿著這些東西,左瞧瞧右看看,其實大概也能夠猜得到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特彆是那些小玩具。
不過,真正讓他好奇的是這些繩子,鏈條之類的。
這東西要怎麼用啊?有一點想象不到。
沈蔓歌看的這對雙胞胎姐妹倆的眼神有些古怪。
喬東娜和喬西娜也有一點不好意思,畢竟這都是私密性的物品。
而且收藏頗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有多放蕩呢。
喬東娜趕忙解釋道:“這些東西其實我們沒用過的,你看都是新的呢。”
“主要就是拍個照片故意給那些男人看的,好勾引他們上鉤。”
聽到這個解釋,沈蔓歌有些哭笑不得。
這姐妹倆騙男人的本事還真是讓人佩服啊,也難怪那些人會上當,就這些東西一擺出來,是個人都會浮想聯翩的。
這時,張揚嘿嘿壞笑著,隻是對那幾個小玩具說道:“那些繩子之類的你們是沒用過,但這幾個小東西,一看就是經常使用的。”
喬西娜臉頰一紅,“才……才沒有呢,隻不過就是偶爾,偶爾用那麼幾下而已。”
張揚直接來了一句,“下一次,讓我看看你們都是怎麼玩兒的。”
喬東娜和喬西娜頓時有些無語了,不是說好的,昨天晚上就是最後一次了嗎?聽這意思好像又惦記上她們兩個了。
但是出奇的兩人也沒說什麼反駁的話。
隻有她們兩個人自己心裡清楚,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也給她們兩個人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烙印在心裡,揮之不去,甚至拿出這些小道具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地幻想起來用在自己身上被張揚看著的樣子。
隨後張揚拿著這些東西,搖搖晃晃地又走了出去。
隻是這下子剩下的四人都沒有心情繼續打麻將了。
沈佳宜更是直言不諱地說道:“好想去看一看呀。”
這句話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她們幾個都想過去看看。
關鍵時刻,沈蔓歌趕忙出言阻止。
“都想什麼呢?老老實實地打麻將吧,那個屋子裡的兩個人可都是喝多了的,表示被發現你們敢偷窺,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幾個,老老實實的啊。”
喬東娜和喬西娜,雖然不再像之前那麼懼怕張揚了,但也不想玩火,所以趕忙應下來。
隻有沈佳宜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不看就不看嘛,大不了之後我也讓張揚哥哥跟我玩這些。”
沈蔓歌頓時嚇了一大跳,立馬訓斥道:“你忘了你的心臟,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的,不要胡思亂想了。”
緊接著沈蔓歌又以姐姐的身份,對喬東娜和喬西娜姐妹倆嚴肅地警告道:“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以後也不準去招搖撞騙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大事的,萬一真的碰到什麼變態的話,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後悔都沒有地方哭去。”
兩人家中都沒有什麼長輩了,難得聽到這種訓斥告誡的語氣,兩人都下意識地點點頭,十分乖巧聽話的樣子。
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知道了姐姐。”
沈蔓歌這才滿意,“知道就好,以後你們兩個跟沈佳宜一樣,都是我妹妹了,敢不聽話的話,我可不會客氣的。”
沒想到這一句話反倒把這對雙胞胎姐妹兩個惹哭了。
沈蔓歌,以為自己是說得中了呢,急忙說道:“哭什麼呀?彆怕,隻要你們聽話,我不會太過嚴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