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呀?”陳芸大為不解。
最主要的是心裡十分抗拒,根本不想給張天德打電話,跟張天德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張揚一臉壞,笑著說道:“芸姨,張天德搞出了這麼多事兒,不就是為了想要得到你嗎?”
“想要向你證明他作為男人到底行不行?”
“就因為他的一己私欲,不僅傷害到了小曼,也傷害到了你。”
“我們就讓他聽聽看,我們一起親熱時的聲音。”
聽到張揚這樣說,陳芸才明白張揚的意思。
內心有些羞恥,但是又覺得很刺激,最重要的是張揚的話說服了她。
張天德過去的所作所為真的太過分了,根本不值得原諒。
“好,那我們給他打電話,但是你不要出聲,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是你,不然的話,萬一以後他找機會跟小曼說的話就完蛋了。”
張揚頓時興奮不已,“好的芸姨,都聽你的。”
緊接著陳芸拿起了手機,還是先把張天德的手機號,從黑名單裡拉了出來,然後才打了過去。
說實話,陳芸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張天德有聯係的。
此時心情有些複雜,既有被人窺視隱私的羞恥,又有當著丈夫麵出軌的刺激。
最重要的是那種報複的快感,讓陳芸也有些激動。
電話剛撥出去,就被接了起來。
“老婆,你是不是回心轉意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
張天德一上來就說著抱歉的話。
他現在已經徹底不行了,所以更加不想放棄陳芸。
如果連老婆都沒有了,以後叫人怎麼看他?
“張天德,你想知道我在乾什麼嗎?”陳芸咬著嘴唇問道。
這時候張揚突然一用力,陳芸頓時不受控製的呻吟了一聲。
電話那邊張天德,立馬一個哆嗦,然後對著電話怒吼道:“陳芸,你在乾什麼?你是不是背著我找男人了?”
陳芸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在張揚的撞擊下,發出一聲聲的浪叫,根本不受控製。
聽到這個聲音,張天德簡直要瘋了。
“陳芸你這個賤人,你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這時候張揚終於緩和了一下,給了陳芸說話的機會。
陳芸一邊嬌喘著一邊對著電話說道:“張天德,咱們兩個人早就到此為止了。”
“像你這麼不行的男人,我早就想把你甩了。”
這話對於男人的殺傷力簡直是暴擊。
陳芸是真敢說呀,張天德直接氣炸了。
“tmd,你這個賤人,你這個騷貨。”
“你在哪?有本事的話給我發定位,我現在就去找你。”
張天德在電話裡無能狂怒,陳芸自覺的刺激,有十分的暢快。
“好舒服,好爽啊,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親愛的,快給我,我很想要。”
陳芸找到了報複的快感之後,也是怎麼紮心怎麼來。
張天德此時還在醫院裡,聽著電話裡的聲音,直接跳下了床。
“到底是誰?陳芸你跟誰在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背著我和彆的男人上床了,你這個賤人,你跟我說話呀。”
陳芸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身體變得越發的敏感了。
“我要受不了了,快再快一點……”
“好舒服,老公我好愛你啊。”
很明顯,這一聲老公叫的是張揚,而不是他張天德。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停下來,我警告你,你再敢對我老婆怎麼樣,我他媽殺了你。”
張揚,嗬嗬冷笑,然後故意捏著嗓子,變換了自己的聲線。
“你就是陳芸的老公嗎?你放心好了,你老婆,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聽說你不想離婚,那太好了,我也不想讓你們離婚。”
“因為這種偷偷摸摸的才香啊,就感覺你是體會不到的。”
“你老婆是真的正點,這身材,這線條還有叫聲,真的好聽,真的絕了。”
張揚的話,讓張天德差點崩潰。
“tmd,你tnd到底是誰?有種的,報上名來。”
張揚直接接過電話,然後放在了陳芸的腰上。
“有沒有種你聽聽看就知道了。”
那皮膚之間相互拍打、撞擊的聲音,還有那清晰可見的水流聲。
無疑在講述著此時此刻激烈的場景,這聲音是張天德,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之前他還以為陳芸是那種身子不敏感,不願意出水的女人。
原來不是不出水,而是鑽頭不夠深。
對於現在的張天德來講,這無疑是最大的刺激。
一時間張天德隻覺得心臟絞痛,是那種無法呼吸的痛。
原來自己的頭頂早就一片綠油油的了。
“殺了你,我殺了你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不得好死,你們在哪兒?”
張揚笑著說道:“你猜猜我們在哪呢?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在哪兒,就是看到你們的結婚照就擺在我們麵前,就感覺好像被你看著一樣,真的太刺激了。”
一聽到這話張天德,再一次對著電話咆哮道:“我要生撕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
“把照片撕掉,快點……”
“陳芸,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虧我以前對你百般嗬護,你對得起我嗎?你跟我說話呀。”
張揚把電話還給了陳芸,陳芸則是一邊嬌喘著一邊說道:“張天德,我也是個正常女人,以前跟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直到遇見了我現在的老公,我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到底有多快樂。”
“張天德,我現在的老公說了,他不想讓我跟你離婚。”
“因為隻有這麼玩才會更刺激,我也覺得好舒服呀,好快樂,是你從來沒有給過我的快樂。”
張天德,猶如雷擊,一般定在原地,他怎麼也沒想到,陳芸有這樣的一麵。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陳芸聽到對麵的咆哮聲,不禁叫得更大聲了。
“老公,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這一次我在上麵,我可是從來沒有跟張天德有過這樣的姿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