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你說得對,我不想激怒你,所以也不想對你身邊的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做出的那些事情是張天德父子兩個人的要求,不然的話,這種欺負弱小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去做。”
王小娟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觀察著張揚的反應。
遺憾的是張揚依舊冷著臉,眼神裡帶著一絲漠然。
“好吧,那你就不想聽聽看,張天德是如何說服我們為他辦的事兒嗎?”王小娟笑著說道。
這一次張揚眼睛裡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他的確很好奇,憑張天德的本事可請不到這些人。
當初那個李眉妝,就連江美人看到都很忌憚。
這個王小娟是李眉妝的表妹,竟然是同一個家族,或者是有著旗鼓相當的實力。
張天德拿什麼打動人家呢?
王小娟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拿出了一紙協議。
張揚隻看了一眼,瞬間勃然大怒。
這居然是賣女協議,張天德把小曼給賣了。
張揚憤然起身,死死地盯著那一紙協議。這一刻張揚隻覺得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在燃燒,理智也漸漸地消失。
下一秒張揚忽然粗暴地把張天德抓了起來,然後又重重地砸在了會議桌上,桌子四分五裂。
這炸裂的場麵,引得一片驚呼。
張天德被張揚摔得七葷八素,大口的吐血,應該是傷到了內臟,實際上光是肋骨就折了好幾根。
“張天德你這個畜生,你居然把你的女兒給賣了,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那邊的陳芸連捂著嘴巴看著這一張協議,眼神裡同樣帶著憤恨和失望。
張天德好歹是小曼的父親啊,哪怕真的不愛,不應該這樣啊。
而張天德用女兒換來的代價,就是讓對方找醫生治好他的病,然後幫助張天德,把陳芸和夏雪弄到身邊來。
計謀都是張天德出的,隻不過,是由王小娟來找人執行的。
王小娟並沒有說話,若非如此的話,真的不屑於去傷害普通無辜的人。
因為在王小娟那邊人的眼裡,小曼的價值還是很高的。
這相當於小曼的賣身契了,得到了小曼,也相當於得到了張揚。
隻是看著徹底失控,暴怒的張揚,王小娟不禁皺了皺眉頭。
雖說眼前的這一幕,足以證實小曼在張揚心目中的重要性,可是要是一個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弄巧成拙跟張揚結仇。
張天德一臉驚恐地看著張揚,“小曼是我的女兒,是我給了她生命,她的命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雖然很害怕張揚,但是張天德也豁出去了。
張揚死死地掐住了張天德的脖子,這一刻是真的想要了張天德的命。
陳芸嚇了一跳,趕忙過來阻止。
“張揚彆衝動,就算這個人再怎麼該死,也不應該死在你手裡。”
像這種畜生,陳芸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是擔心如果未來小曼知道了今天的事,會心生芥蒂。
夏雪也過來勸說,“張揚快放手吧,為了這個人渣真的不值得。”
也幸好今天是陳芸和夏雪在這裡,否則患者其他人都未必能夠說服勸住張揚。
比如劉璿現在嚇得都不敢吭聲了,有些沒想到張揚,還有這麼可怕的一麵。
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一樣,眼神裡沒有任何情感。
劉璿甚至覺得剛剛誰敢去招惹張揚,都得死。
張揚像是丟垃圾一樣,把張天德丟在地上。
接著拿出一個銀針來,“聽說你的病治好了,用賣女兒治好的病,那也能叫治好嗎?”
看著張揚臉上殘忍的笑意,張天德頭皮發麻。
“張揚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千萬彆亂來。”
“很遺憾,你的警告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現在我就把你的病還給你,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再治好你的病了。”
張揚說著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張天德的小腹上,與此同時,九轉的能量,透過銀針穿透在張天德的體內進行一場破壞。
從今天開始,張天德再也不能人道。
而且,永遠都不可能有人再治好他的病。
王小娟看到這一幕,似乎隱隱猜到了什麼,盯著張揚手中的銀針,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雖然知道張揚是個醫生,而且醫術很高超,但是僅憑一根銀針,就揚言無人能治好張定德的病,是不是有些托大了呢?
張天德隻是覺得褲襠裡的東西一陣絞痛,雖然隻是痛了一下而已,但張天德就有了強烈的預感,他的東西廢了。
畢竟是自己的身體,這種感應很真實。
“張揚,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快點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張揚也如實地告訴張天德,“從今天開始,你這肮臟的東西再也立不起來了。”
“不僅如此,以後你尿尿都費勁,這邊建議你以後帶個輸尿管,插個尿袋。”
“因為你那東西已經成了一個裝飾品,除了證明你曾經是個男人以外,再也沒有任何作用。”
這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在場的幾個女人都很吃驚地捂著嘴巴。
王小娟吃驚之餘有點不信這個邪,於是立馬打電話,叫來了隨行的醫生。
這個醫生其實就是治好張天德的醫生,不屬於任何一家醫院,是他們家族的私人醫生,醫術非常高超。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治好張天德的病。
“於老,你給他瞧一瞧他身上的問題。”
張揚沒有阻止,隻是冷眼看著,張天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對這位於老說道:“救救我,快救救我,他說我廢了,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於老沒有吭聲,而是靜靜地把著張天德的脈。
片刻之後,於老突然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這位於老當年也有著國際聖手的稱號,但是像眼前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遇到過。
緊接著,在王小娟的追問下,於老沉聲說道:“這人徹底廢了,這邊的神經已經徹底堵死了,這裡的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