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掏出那份文件,讓金海去敲門,金海啪啪啪一敲大門,大門上的一個小鐵窗戶,嘩啦一聲打開,一個人臉出現在鐵窗裡,他不耐煩地問道,
"乾嘛的?"
金海亮出那份文件,
"市局來這裡辦事兒的,通知一下你們監獄長。"
那個人臉往前湊了湊,看到這份文件,臉色大變,嘩啦一聲,關上鐵窗戶,
金海退了回來,站在大寶身邊低聲說道,
"所長,這裡肯定是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這個看門的公安就不會是這個反應。"
大寶笑了笑:"有問題好啊,沒有問題咱們乾嘛來的?"
足足過了得有四十多分鐘,就連大寶那麼好的耐心,都有點惱火了,
這時,京師監獄的兩扇大鐵門,吱呀呀打開,有五個人身穿著製服,走了出來,走在中間的,是一個長條臉的中年人,看樣子能有四十多歲,他很嚴肅的,向著大寶走過來,
離的大寶還有三步遠,他站住了,他後麵的四個人也站住,這個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大寶,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
"你們是市局的?我是京師監獄的副監獄長,我叫李文,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大寶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定定的看著京師監獄副監獄長李文,好一會兒他對著金海示意了一下
金海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了李文,李文並沒有接文件,而是看了一眼金海,
"你就是金海吧?"
金海嚴肅的點點頭,李文說道,
"自從我到了這個京師監獄,可是久仰了你的大名,好像這裡很多的規矩都是你定的?
你憑什麼?不過是一個刮民黨的狗腿子,靠欺壓人民群眾為榮的東西,
今天不知道在哪裡混了這身衣服,又來到我們新政府管轄的京師監獄耀武揚威?"
金海笑了,他知道這個李文是在故意找茬,這更說明今天他們是來對了地方,
大寶從來不慣著任何人,他擋在金海的麵前,大寶1米83的個頭,俯視著一米七的李文,
他接過金海手中的文件,用文件拍著打著李文的臉,輕蔑的說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侮辱我們公安?你是不敢接這份文件,不敢看吧?也對,就憑你的級彆,還沒權利接收這份文件,
我現在告訴你,今天不管怎麼樣,你身上這身衣服,保證穿不住了!"
李文的臉脹的通紅,,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大寶,怒吼了一聲,
"你彆太過分,你們是市局公安,我是司法司派過來的副監獄長,這裡是京師監獄,還輪不到你放肆!"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麵色複雜的看著大寶,大寶一把揪住李文的脖領子,把他提到了自己的眼前,
"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過來,給我來這個下馬威,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和你身後的人打錯主意了!也惹錯人了!"
他把李文甩到了後麵,頭也不回的喊道,
"綁起來!"
早有士兵把李文按倒,用繩子給他捆了起來,李文大聲咒罵,士兵可不管他那套,隻知道聽大寶的命令行事,
這一下,那四個監獄的乾部可麻爪了,他們紛紛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把副監獄長放了…"
大寶冷冷一笑,展開這份文件,淡淡的說道,
"我給你們十分鐘,讓你們的監獄長,還有政委,到我麵前,正式接收文件,如果十分鐘他們不到,那麼我立刻接手整個監獄,到時候丟的可是你們自己的臉,"
四個人一聽,轉身向監獄裡跑去,大寶回身輕蔑的看著李文,他的帽子掉在了地上,身上潔白的製服,也全是汙垢,
他惡狠狠的回望著大寶,憤憤的說道,
"你不要猖狂,在這京師監獄,還輪不到你個公安來發號施令…"
大寶走過去,蹲下身,用手拍著他的臉,
"你這種人,從來都是認不清形勢,連自己成了彆人手裡的刀都不知道,我就要你看著,這個京師監獄,我能不能發號施令?!"
李文也不是傻到家了,他聽到大寶這麼一說,陷入了沉思當中,
沒到十分鐘,剛才跑進去的四個監獄的乾部,簇擁著兩個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寶抬手看了看手表,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才八分鐘,就以京師監獄的麵積來說,
你進去再出來,沒有二十分鐘,絕對不可能,看來這個監獄長和政委就躲在不遠處看著,現在是越來越有趣兒了…
這兩個人說是中年人,其實頭發都已經花白了,看樣子怎麼也有五十歲的,他們兩個邁步走過來,走在前頭那個監獄的領導滿臉堆笑,
"哎呀呀呀,誤會誤會誤會,這幾位就是市局的同誌吧?我是京師監獄政委,我叫彭昌海,
我們監獄監獄長去部裡開會了,他走的時候還叮囑我,一定要配合市局同誌的工作,你看我這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個李副監獄長,剛來我們監獄沒多長時間,對工作也不熟悉,一定是和同誌們有什麼誤會,那個多多見諒了…"
另外一個中年人,麵容嚴肅,他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李文,他厲聲說道,
"我是公安部派駐京師監獄特派員,我叫王中林,你們是市局的?怎麼能隨便抓人呢?
你們真是無組織無紀律,你們的行為,我一定會向陸局長反映,你們趕緊把李副監獄長給放了,不要犯更大的錯誤!"
大寶冷笑一聲,還特麼特派員?這肯定是一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家夥,在部裡的人緣相當差,這才在部裡呆不住了,被發配到這裡,安了個特派員的名頭,
"王特派員,你接到了部裡的電話通知吧?"
王中林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接到了又怎麼樣?"
大寶展開手裡的文件,
"這是公安部和司法部共同下達的文件,從現在開始,你們京師監獄的每一個人,都要配合我的工作。"
他把文件遞給彭昌海,彭昌海像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接過了文件,
他也不敢不接,畢竟這是兩個部共同下達的文件,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