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線索又斷了(1 / 1)

市局辦公室裡,王國華一手握著電話,一手拍案而起:“太特麼猖狂了!

而此時的大寶,根本不知道這一切,他正在家裡給女兒做輔食。現在的暖暖,除了喝奶粉,也能吃一點粥了。大寶把牛肉在空間裡壓得粉碎,又蒸熟了,做成了牛肉粉,放在米糊裡,暖暖特彆愛吃。

當大寶得知朱文茂自殺的消息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他火急火燎地趕到區政府,結果發現這裡已經被戒嚴了,區政府的工作人員全都撤到了另一個地方。

現在區政府裡負責的公安領導是王國華,他眉頭緊鎖,背著手站在辦公樓前,一動不動的活像一尊雕塑。法醫和刑偵人員正忙著收拾地上的血肉拚圖,

大寶把車停在大門口,下車走了進去。他一靠近現場,就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夾雜著火藥味嗆得打了個噴嚏。

王國華轉過頭,語氣沉重地道:"老陸已經去了部裡,這事兒影響太不好了,估計老陸這回要挨訓了。”

大寶走上前,看著法醫手裡的袋子,忍不住問道:“什麼炸彈這麼厲害?”

法醫搖搖頭:“不清楚,但威力確實大,這人被炸得每一塊血肉都不超過20平方厘米,我們連爆炸殘留物都找不到。”

大寶直起身子,看著被炸塌了一半的大門,心裡一陣陣的發悸,這威力太大了,

這時,於成民和黨建軍帶著幾個軍人快步走了進來,大寶和王國華迎了上去。

於成民急切地說:“現在由梅副處長指揮我們七組的所有行動,接到報告後,梅副處長特意讓軍隊的爆破專家趕了過來,就是這幾位,"

王國華大喜:“市局就缺這種人才,這可真是及時雨。"

他緊接著說道:“快查一查現場,看看有什麼線索,市領導已經說了,不允許再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了。”

於成民一揮手,幾個軍人答應了一聲,分彆開始工作。20分鐘後,現場檢測完畢,幾個軍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其中一個過來敬了個禮,對王國華和於成民說道:"根據我們的檢測,這個炸彈的殘留物證實,這是一種類似於老美研製的TNT炸彈,這種炸彈威力大、精確度高,特彆適合做定時炸彈。不過,這種炸彈製作方法極為複雜,必須是特彆專業的人士才能做成。”

大寶連忙問道:“什麼樣的人才算專業人士?”

軍人想了想:“必須是國內頂尖的化學專家,據我所知,用這種炸藥做炸彈的,整個國內不超過5人,其中三個在軍方,還有兩個曾是西南聯大的教授。”

王國華沉聲問道:“這幾個人現在哪裡?”

軍人遲疑了一下,於成民示意他可以說,

"軍方的三個人屬於保密性質,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兩個西南大學的教授,其中一個女人四年前就已經去世,還有一個下落不明。”

大寶問道:“五個人?這個數字確實吧?”

軍人看了他一眼:“公安同誌,我們總參是有記錄的,絕對錯不了。”

大寶有點尷尬了,他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有點唐突了,軍隊裡機密的事情很多,但從來不說沒根據的事兒,他們說的一定是有過調查的。於成民說:“現在關鍵是線索都斷了,我們該怎麼辦?”

王國華和於成民兩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寶,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看得大寶心裡直發毛,他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些家夥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

他咽了咽口水,撇了撇嘴,故作輕鬆地說道:“喂喂喂,我說幾位領導,我就是個小兵,是聽命令的,該怎麼行動,應該是你們考慮的事情吧?我這小角色可不敢亂出主意。”

王國華看著大寶這副耍無賴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腳,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

"彆他媽磨嘰,趕緊說說,咱們下一步該從哪著手?你這小子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

大寶被踢得一個趔趄,揉了揉鼻子,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他歎了口氣,說道:“唉,現在從灣灣那邊來的敵特抓到了幾個,但是他們所能交代的並不多,線索幾乎斷了。現在隻能看高中明那裡能夠有什麼線索了。"

畢竟,大寶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憑空變出線索來,

王國華聽了大寶的話,眉頭緊鎖,轉頭看向於成民問道:“那個高中明交代了什麼?”

於成明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失望:“高中明知道的也不多。他的確是畫眉鳥小組的成員之一,不過他們都是單線聯係的,彼此都沒有見過。他隻知道畫眉鳥小組有七八個人,而且年齡絕對不小了,因為這個小組是在48年就潛伏下來的。我們已經根據他交代的情況,派人在排查,但是估計效果不大。”

大寶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說道,

“還是得從炸彈的來源入手!根據爆破專家的說法,這種炸彈危險性極高,不可能是從灣灣帶過來的,隻能是在現場製作的。那麼,我們還是要查查能夠製作炸彈的專家。這些人應該不多,排查起來或許會有些眉目。”

與此同時,梅如畫跟著媽媽回到了家裡。她家住在軍區大院,這個軍區大院級彆很高,住的都是三總部的領導。

梅如畫的媽媽李立群冷著個臉,推開自己的家門,一個小男孩聽到動靜,從客廳裡跑了出來,大聲叫道:“媽媽回來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一個40多歲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文件,微笑地抬起頭,語氣溫和地說道:“回來了。”

李立群哼了一聲,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怨氣。那個男人站了起來,從李立群手裡接過皮包,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又板著個臉,誰惹你生氣了?”

李立群一把拽過身後的梅如畫,語氣裡帶著幾分責備:“還不是你這個寶貝女兒!今天又偷偷去了我們單位,說要幫我,我趕她都不走,還和陌生人說話,根本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可氣死我了!”

這個男人就是梅如畫的父親,總參二處副處長梅永梁。他看著縮著脖子的女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並不相信妻子說的話,自己的這個女兒,生性內向懦弱,彆說是外人了,就是跟他這個父親,平時也是不說話的。他並不喜歡女兒的性格,但是更了解自己的妻子。一定是自己的妻子今天在單位,和彆人有了矛盾,所以把氣都撒在了女兒身上。

不過,他是不會向著女兒的。他冷著臉說道:“你媽媽告訴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她不要你跟陌生人說話,是在保護你,明白嗎?老規矩,今天你犯了錯誤,午飯就不要吃了,這是對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