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傻柱和秦大寶倆人打開了一瓶二鍋頭,就著傻柱帶回來的菜,倆人開始小酌慢飲,
傻柱哈了一口酒氣:"兄弟,我們主任說了,你要是再有什麼好東西,儘管往我們那送,肯定最高價,你放心,有哥哥在,不差事,"
秦大寶端起杯,和傻柱碰了碰:"妥了哥哥,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全在酒裡。"
二人乾了這杯酒,傻柱看著秦大寶:"兄弟,你彆怪哥們兒囉嗦,陸家那工作你真的不留一個給自己?你是高中畢業,到廠裡當個技術員肯定沒問題呀。"
秦大寶搖搖頭:"柱哥,那工作是雯雯的爸媽留下的,除了雯雯,誰也不能動,再說了,我已經托人找好了工作,那個才是我喜歡乾的。"
"啥工作比咱軋鋼廠還好?"
秦大寶笑了:"等事情落地了我第一個告訴你。"他不是故意瞞著傻柱,實在是傻柱這張嘴太沒把門的,隻要是他知道的事兒,用不了兩個小時,就成了儘人皆知的事兒。
"得嘞,我就等著看看什麼工作比軋鋼廠更好。"
"沒問題,到時候我請雨水吃烤鴨。"
"哎我艸!你小子屬於卸磨殺驢呀?咋地?我這頭驢乾完活了,連頓烤鴨都撈不到?"
秦大寶把他的酒滿上:"那能忘了您嗎?"
他湊到傻柱耳邊:"我呀給您留了瓶茅台,咱拿回倆烤鴨,咱哥倆在家消停的接茬喝。"
一提茅台,傻柱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吃的東西他不在乎,這酒他可必須得喝。
"咳咳"門外傳來兩聲乾咳,這可把傻柱和秦大寶給膩歪壞了,這特麼誰呀?大中午的串門子?
"誰呀?"
"我,你劉大爺。"
要說這大冷天的,你劉海中直接進來不就完了?還總是這拿腔作調的,一個工人,總整出一副乾部的模樣。
"喲,小哥倆喝著呢?"劉海中穿著藏藍色的中山裝,裡麵是棉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傻柱翻了翻白眼:"喲嗬我說二大爺,今兒你可來晚了,我倆快喝完了,你看,酒瓶裡就剩個底了,就不請您喝了。"
這一聲二大爺可把劉海中氣夠嗆,現在這個院裡,易中海和閻埠貴都被捋了,隻剩下他一個管事大爺,這傻柱還叫他二大爺,居心何在?
"傻柱,該改口了,我現在可是院裡唯一的大爺,你要麼叫我一大爺,要麼叫我劉大爺,再叫二大爺小心我跟你急!"
傻柱"啪"的一下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站了起來:"怎麼茬劉海中?你這是到我家裡來教訓我來了是嗎?"
劉海中這個癟人沒多大尿性,他一看情況不對,這傻柱是酒喝透了要翻臉,他急忙後退一步。
"我告你傻柱彆犯渾,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秦大寶的。"
秦大寶站起身,拍拍傻柱的肩膀,他看著劉海中:"找我?你找我有啥事兒?"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把手背到後麵:"秦大寶,你們家現在也算我們院裡的人,街道辦下發的號召,也有你們家一份,現在我命令你,立刻停止整修房子,把木頭和磚頭捐岀來,支援大煉鋼鐵…."
他話沒說完,秦大寶抬腿一腳:"我去你媽的!"
劉海中悴不及防,慘叫一聲就被秦大寶一腳踹在大肚子上,
他腳被門檻一絆,整個人平著就摔了出去,
這還是秦大寶收著勁兒,否則這一腳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院子裡儘是洗衣服和洗碗筷的人,劉海中的這一聲,把所有人都吸引過來了,
秦大寶和傻柱大踏步走出房間,冷冷地看著爬不起來的劉海中,
他是真的惱了,這些人像是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他以為對付了易中海,這些人應該消停了,現在一看,還是下手太輕了,都不長記性。
二大媽和劉光齊兄弟也聞聲出來了,二大媽一見二大爺爬都爬不起來了,驚叫一聲撲過來,扯開嗓子開嚎。
劉光齊膽子最小,跟劉海中一個損樣,屬於耗子扛槍窩裡橫,你看他在家欺負兩個弟弟行,因為那有他爹撐腰,一到外麵就不行了。
他想退回去,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得不過去,隻能低著頭去攙扶劉海中,
而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卻縮在一邊,眼神裡滿是幸災樂禍。
這圍過來的鄰居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秦大寶和傻柱的造型,甭問了,肯定是這二位爺出的手。
劉海中捂著肚子,肚子裡邊像是翻江倒海一般,他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岀來了,見此情景,易中海低聲在一大媽耳邊說道:"鬨,鬨得越大越好,我去喊街道辦。"
一大媽在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把挑撥二大媽的事說了,易中海一琢磨,自己出的這個主意真不錯,
首先是站在大義上,響應政府號召,誰也不敢說是錯的,如果秦家真的把木頭和磚頭捐了,那麼他的家就成了破爛,解了一口心頭之氣,如果不捐,那更妥了,不響應號召,屬於落後分子,最次也是辦他的學習班,
再者,大院裡隻剩下劉海中一個管事的,如果他下去了,說不定街道辦會將他再提上來,大院不可一日無主啊,
易中海想來想去,這件事對他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既然這樣,鬨得越大越好,他偷偷地溜了,
一大媽蹲下來看了看劉海中,回頭衝著秦大寶和傻柱叫道:"誰乾的?因為啥打人呐?"
秦大寶不屑地看著她:"我踢的,怎麼了?"
一大媽站起來:"還怎麼了?秦大寶,你劉大爺是個長輩,就算是平輩,也不該你揍的呀?你這是什麼作風?抬手就打?你這分明是舊社會軍閥的作風!"
一大媽三言兩語,就把一頂大帽子扣在了秦大寶的頭上,這老娘們真是讓秦大寶刮目相看,原來在這個院子裡,論起心眼多,屬這個女人的段位最高,真是麵帶豬相,心中嘹亮,鬨了半天,平時一副慈眉善目都是偽裝岀來的,
秦大寶冷笑一聲:"你可真會說風涼話,我隻想問你一句,如果有人想扒你的房子,讓你露宿街頭,你會怎麼樣?"
一大媽是知道原委的,所以她不會被問倒:"那要看是怎麼說了,如果是響應政府號召,那我覺得是可以的。"
這下院子裡的鄰居們大都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今天才知道是秦家開始整修房子,要搬過來,大家夥兒是既羨慕又嫉妒,但最多說幾句酸話,可沒人這麼壞,讓人把修房子的材料捐岀來,這是把人往死裡得罪啊。
秦大寶眯起眼睛,他可算是知道了,這劉海中草包一個,怎麼會想到讓自己家捐木頭和磚頭呢?看來源頭是在這兒,